兩個小妖。
虎魯站到了呼延拜旁,微微彎腰,臉上露笑,輕問道:“不知大當家到虎捷營中來,有何要事吩咐啊!”
“也不是什麼要事。就是到各營轉轉,看看下月的選拔士長和百長的事,各營準備得怎麼樣了。不過現在暫先不提這事兒。我問你,是哪個小妖犯了什麼過啊?惹得你這大百長生如此大的氣?”
“這……”虎魯剛要回話,突又發覺這件事還真不好向自己的頂頭上司說的。“欺瞞上官”,也只有哄哄某些糊塗蛋罷了,而這位雷奔軍的千長大當家,一向就很精明,它自吹自己眼睛裡不揉沙子,其實,這位大當家,才是一個眼睛裡不揉沙子的角兒!
“這……”虎魯知道不能再繼續“這”下去。看來,寶貝是跟自己無緣了。
虎魯突然湊上去,大嘴貼著呼延拜的大耳,小聲地,嘰裡咕嚕地,也不知說了一些什麼,不時,還拿眼睛瞄上林晏一瞄。待虎魯說完,退到一邊以後,那呼延拜再次將目光,聚焦到了林晏的身上。
林晏站在那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任呼延拜往自己看來。早在呼延拜走進營帳的那一刻,林晏就已經知道,這個雷奔軍的大當家,登木吩咐不得“虧待”他的雷奔軍首領,其實一眼便認出了自己是誰,只是這個傢伙,裝出一副得了“健忘症”的模樣罷了。
這呼延拜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只是用眼上下盯了一會兒,將手一揮,對著林晏和胡白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你們倆先出去,各自回去。以後有事,自會有傳令妖向你們講說。”
虎魯一聽,急得就要出聲,被呼延拜一個嚴厲的眼神一瞪,立刻乖乖地閉了口。
胡白行了一個禮,拉著林晏,便急匆匆向帳外走去。林晏也就跟著胡白,走出了那營帳之中。
見來了幾天的虎精還是如此“不懂”規矩,呼延拜心中,也是一陣的惱怒。
等林晏和胡白走得遠了,呼延拜方才張開嘴唇,對著一臉不解,悄悄偷看自己臉色的虎魯,輕輕吐出了兩個字:“蠢材。”
“蠢材?”虎魯左右扭扭頭,待確定營帳中除大當家和自己而外,再無別的妖怪時,頓時腦中糊塗起來。
“蠢材?難道大當家說我……是蠢材?”
“不錯,說的就是你――”好似看見了虎魯心中所想,呼延拜毫不客氣地再次說出了那兩字,“蠢材。”
虎魯的頭抬起來了,迅即,一顆大頭,又埋了下去。
不低頭不行啊!它的腦袋大,人家的腦袋,比它的還要大啊!
官大一級壓死人,妖高一級,可以害死妖的啊!
人家呼延千長要弄它,還不就跟捏一隻螞蟻一樣。
就像,它要對付新來的那個虎精,它自己覺得,對方就是捏在自己手心裡的一隻螞蟻啊。
“說你你還不要不服。虎魯啊,虎魯!多在修為上下些功夫,少動些不切實際的腦筋。這新來的虎精,哪裡有什麼法寶?”
虎魯一動不動,“規規矩矩”地聽著大當家接著道:“你也不要以為我對什麼所謂的法寶感興趣,剛才我仔細看了看,這新來的虎精還就是像它自己說的那樣,五色光芒就是它本身妖氣所發,它的體內,根本沒有什麼寶貝。這一點,不僅是我,就是登木大王,也是這麼說的!”
“登木大王?”
虎魯的頭,再次抬了起來。這一次,頭顱可就沒有低下了。
“怎麼,不相信嗎?”
“屬下不敢。”
虎魯趕快又將頭顱低下了。
“虎魯啊,當日我帶著這林……林晏,到了虎捷營,又回到大王的殿上後,大王也說了,這林晏的妖氣不過幾百年的火候,這沒什麼了不起的,稀奇的是,它的妖氣不僅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