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尉小校。”劉焉尷尬地笑了笑。
死老頭子夠陰,算你狠,老狐狸,我在心裡咒罵著。。。。。。。
“。。。。。。。”
傍晚夜靜十分,我神秘地將張飛邀請到自己住宅裡,為了不讓別人挖我的牆角我已經做的夠謹慎了。
“唉!壯士這麼神武怎麼會屈膝做一小校,我是在為壯士鳴不平啊。”我就不信激不了你,臉上裝作憤憤不平的樣子道。
“哼,那劉焉不識人才,氣死我了。”張飛只是一個粗人自然快言快語。
“不如跟著我吧,我們結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等日後出人頭地那一天,也給兄弟冊封一個伏波將軍噹噹。”糖衣炮彈啊,就不信你不中招。
“謝將軍看的起張某,實為榮幸。”
哈哈,我不叫你賣一輩子命怎麼對的起你。
當晚,我與張飛結為兄弟,。。。。。。。
張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念的是:“不求銅年銅月銅日生,但求銅年銅月銅日死。”我這個人可是很迷信的。
我拍了拍張飛肩頭,說:“兄弟,今年幾何?”
“今年25。”
“噢,劉某痴長几歲,以後我們兄弟相稱。”
哈哈,呆頭鵝,我今年剛滿20,做了大哥,你還不得聽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自從有了張飛,還怕那個死不了的劉焉跟我大呼小叫。不過張梁軍隊還在城外駐紮,我做事還要悠著點,惹火了那老頭子,我可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敵對張梁。
“報告將軍,張梁開始攻城了。”一個親兵焦急地跑上來言道。
哼,我現在就像後孃養的,早就被那個天殺的老頭子遺棄在西門這個破地方,而且一天光攻城就來三、四次。我只感到自己的腦袋彷彿都要炸裂開。
“傳令下去,弓箭自由散射,步兵可以射擊敵人,也可投石向敵人砸,總之,我方全體出動。”我發號施令道。
“是,大人。”士卒剛剛跑出,我又喚來張飛。
“翼德,待到天黑時,你帶一千人在城外佈滿陷阱。”
“小弟明白了,大哥保重。”說著,笑嘻嘻地下去了。
我靠!這是打仗啊,又不是在玩,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就這樣兩方耗了一天消耗戰,血水從城頭一角流淌下來,程遠志拖著疲憊的身軀罷兵回營。
“張飛何在?”張飛慢慢地從我的視線中出現。
“一千人都準備好了嗎?”
“兄長,我辦事就等著看好戲吧!”
是嗎?我還沒有信任道可以吧一小半兵力放心地交給你,待張飛出門後,喚起親兵說:“跟隨張飛辦此事,一旦形勢轉變向城撤回,讓張飛留下斷後。”那親兵得令下去了。我又把身邊親兵召來,苦啊,沒有部將可用,只得把親兵湊合用了。
“王狗子(天啊,真是什麼名都有),你同劉某領弓箭守在西門。”我言道。
“是。”王狗子抱了抱拳道。
我有轉過頭衝著另一個親兵道:“馬大個,你帶領所有騎兵半夜二更時劫營,只許將賊兵引到城外陷阱處就行。”話音剛落,兩人都下去部署去了。
呵呵,我要一戰成名,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古代人怎麼戰勝我這個現代化的“四有”新人。
半夜時分,張梁、程遠志等眾高階將領圍坐在篝火周圍商議軍事。
“張將軍,為何每日連續攻城卻未有任何進展,難道我十萬餘人還打不挎劉備那四五千人嗎?”程遠志有些抱怨道。
張梁沉悶了一會,說:“那劉備能和我對抗道現在也有些本事了,不過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