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何進邀我去面見聖上邀功,來到大殿門外,何進對我緩緩地說:“像你等低階官員沒有聖上詔書是不能入殿的,你先在這等候,我去替你邀功。”
天啊,誰知道你是替誰邀功啊,唉!誰讓咱官小,進不了殿呢,我坐在旁邊早已預備好的長椅,竟然還有茶水,看來都是眼前那王八羔子事先準備好的,何進笑的更燦爛了,媽的,真想暴K你一頓,眼看何進在我的視線中消失,我一遍一遍地問候著他祖宗十八代。
漢靈帝雙眼無神,臉色蒼白,整個一副好死不活地坐在皇位上,何進連忙拜倒道:“大將軍何進叩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何將軍不必多禮。”一股蒼老的聲音迴盪在眾人的耳邊。
“代郡太守劉備生擒張梁,而柳城太守劉焉生擒張角,現京都四面已無威脅,虧此二人有功,況且劉備乃漢室苗裔。”
“哦?既然是漢室苗裔應該上殿來說話,我與聖上倒想見識一下平定反賊的英雄。”何進放眼望去,此話正出自十常侍的頭領張讓口中,何進咬著牙沒有理會他,道:“閹官有什麼份在這多嘴。”張讓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輕哼了一聲。漢靈帝道:“朕也想見識一下那位壯士,能生擒張梁,必然有過人之處。”何進無奈地沉默起來。十常侍中的程曠走了出來,扯著公鴨嗓子喊道:“宣劉備上殿。”
我迷迷糊糊被人拉進宮殿,漢靈帝看到我,雙眼亮了一下,說:“聽大將軍所言,你乃漢室苗裔,是否屬實?”
媽的,何進,你陰我,還好我讀過一點三國,我朗朗道:“小人乃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靈帝笑了幾聲,道:“既然同為漢室,那我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劉玄德聽奉。。。。。。”
“不可。”十常侍中張讓打斷漢靈帝的話。
“放肆,大殿上哪有你們閹官說話的份。”何進怒視著張讓,左一個閹官,右一個閹官地叫,果然惹怒了張讓,張讓臉頓時憋得通紅,道:“玄德乃漢室,先不宜提冊封之事,過後再行商議。”
“恩,有道理。玄德啊,你我既是家人,在京城多住幾日無妨,等我與眾人商議過後,再與你答覆。”
媽的,我恨死你了十常侍,不封我官無非就是怕我掌了兵權助何進剷除你們罷了。
漢靈帝示意十常侍中的曹節拿來筆開始擬詔,然後頓了頓說:“柳城太守劉焉平叛有功,生擒張角,朕特封劉焉為右北平侯,荊州牧。”
看著漢靈帝振振有辭,我暗地裡問候著十常侍的祖宗,等散朝之後,我連忙招來關羽帶上金銀珠寶趕往十常侍住宅。
迎面是一棟豪華的閣樓,惟獨閣樓前兩扇大門緊閉,又無家丁把守,顯得格外不協調。
關羽上前敲了幾下大門,開的正是十常侍中的一員程曠,他吧頭伸出門外,一臉漠然地看向我,冷嘲熱諷地說:“原來是漢室苗裔,怎麼勞軀大駕,到我這個閹官的寒舍來?”媽的,我真想踹他幾腳,看那副嘴臉我就氣。但我還是陪了笑臉:“上朝的事,都是何進以我為藉口來辱罵幾位公公,但我看來,幾位公公乃朝中之忠臣。”
幾句話說的程曠落下幾滴老淚,帶著哭腔說道:“知我們心者乃玄德也,朝廷中無數大臣、武將都看我們是破壞朝綱的罪魁禍首。“正說著,把我與關羽請進內廳,大廳內正端坐著五個人,看樣子都是十常侍的成員,我向眾人抱拳道:“朝上愧對諸位公公,我是受何進所逼,不得已而之,請公公們見諒。”說罷,連忙招呼身邊關羽將隨身包裹開啟,頓時,金光閃閃照亮了整間屋子。
張讓看了一眼,連忙說:“玄德這是何意,我等又未說怪罪於你。”曹節爽朗地笑了笑,對張讓說:“賢弟,我們的事不妨說與玄德聽,玄德現在是大將軍身邊的紅人,若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