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個四五罐是完全沒有問題。
在中年漢子的旁邊,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公子。他穿著一身白袍,雖然大河沿岸冬日素來多風沙,但是在他的袍子上卻沒有半點的灰塵。他的手指白皙修長,但卻特別的有力,很顯然是使劍的好手。不過在他的全身上下卻沒有看見劍的影子,然而他舉手投足之間,卻隱隱流露出一股高手的風範。
在靠窗的地方,對坐著兩個年輕男子,一個由於背對著昊天,所以昊天並沒有看清他的面貌,不過昊天總覺得此人很是眼熟。另一個則正拿著酒瓶自飲自酌,神態是說不出的輕鬆愜意。不過那眼神總讓人感到有些陰森。
看到如此的情況,昊天的腳步當時就是一緩。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是出於自己的直覺,他隱約嗅到了裡面散發的危險的氣味。而仙戀塵的背心裡則是一陣冷汗,她行走江湖已經不是一年兩年,自然知道這三個年輕人是誰,微微向前一邁,她的心中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有事,那麼就算是死,也要掩護昊天先走。
看見昊天走了進來,那個年輕公子長身而起,笑著說道:“敢問這位可是河套太守昊天昊侯爺?楚某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昊天心中猛地一驚,他沒想到此人居然一口就報出了自己的身份。看來今天的事情,恐怕是難以善終了。不過心中雖然警惕,不過昊天的臉上卻是微笑著說道:“閣下姓楚,那麼不知道和江南名劍山莊莊主定天劍楚莊主如何稱呼?又不知閣下又是如何看破了本侯的行蹤?”
年輕公子拱手笑道:“某人楚憐風,名劍山莊莊主正是家父。至於侯爺的行蹤,雖然打扮的是惟妙惟肖,但是這易容術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侯爺那氣吞天下的豪邁氣概,所以某人斗膽一猜,沒想到真的是侯爺。”
昊天哈哈一笑,楚憐風的這個理由去哄騙三歲小孩都難,自己的這身打扮,除非是對自己特別熟悉的人,否則根本不可能識破。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行蹤居然這麼快就暴露了,而且來迎接自己的居然是神州十大英傑之一的名劍山莊少莊主楚憐風。
“老闆娘,有生意來了,為何不出來迎接客人?”楚憐風笑著對著茶棚的裡間說道,然後裡間裡頓時轉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是嫡清公主張月婉。
昊天的眼神微微一陣收縮,如果僅僅是一個楚憐風,那他和仙戀塵聯手,即使無法將其擊斃,但是至少能夠自保。但是如今再加上一個張月婉,那恐怕連逃跑都是問題。不過他也是見過了大風大浪的人物,有道是既來之則安之。心中雖然震驚,表面上卻是更加的灑脫:“原來是嫡清公主,昊某倒是失禮了。只是不知道公主怎麼有興趣跑到這大河邊上來開茶棚?淮水張家,應該還沒有淪落到如此的地步吧?”
張月婉掩嘴一笑,俏生生的說道:“侯爺不辭而別,家父和小女子都是扼腕嘆息。想侯爺如此的年少英傑,不能夠秉燭夜談,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好在安大人訊息靈通,通知小女子侯爺必定會經由此處回到河套。所以月婉特地在此恭候,”
昊天隨意的拖過一根凳子,大馬金刀的坐下,這才說道:“既然月婉公主已經迎接到了某人,那麼不知道接下來準備怎樣?對了,難道公主是想弄一桌酒菜招待某人?”
張月婉微微一笑:“小女子這是想請侯爺回去做客兩日,如果侯爺肯光臨寒舍,那月婉為侯爺親手下廚又有何妨?”
昊天一雙眼睛賊眯眯的一閃:“這麼說來,公主殿下莫非是對某人有意?哈哈,可惜某人已經有了天意,不然和公主倒是可以玉成一段佳話。”既然身處險境,那昊天索性率性而為,至少不能讓對方小看了自己。
張月婉聞言,居然沒有生氣,而是點了點頭說道:“侯爺果然是大將風範。不過,如果侯爺今日真的能返回河套,那月婉嫁入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