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姐,你可別亂來。蕊須夫人說你這一年不能近女色。”
莫天悚提起來就是氣,恨恨地道:“大哥,你兒子都有了,我可還是童男子呢!我到底和誰亂來過?那老不死的老妖怪,每次給人治病都要出點花樣,上次說三個月不能吹風,這次乾脆來個一年。以後我無論如何也不要她治病了!”一邊系衣服帶子一邊朝外跑。
狄遠山失笑,一把拉著他道:“喂,你再急,好歹也洗把臉,把頭髮梳整齊,吃點東西把藥喝了再出去啊!”
莫天悚還是急得很,隨便攏攏頭髮,臉也不要了,東西也沒有吃,只是一口氣把藥灌下去就跑出去。北冥一見他進門就告罪離開,只剩下莫天悚和細君公主兩個人在廳裡。莫天悚也不客氣,坐下就問:“宮裡出了什麼大事?”
細君公主低頭道:“昨夜你走以後,央宗小姐沒出宮。”
莫天悚腦袋“嗡”地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傻乎乎一連串道:“你們聯床夜話?又編派我是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女人啊,空下來就繡個荷包,打個結子什麼的不好嗎?總拿個不相干的男人出來嚼舌,煩不煩吶!”
細君公主淡淡地笑一笑,接著道:“三爺彆著急,昨夜太后突然得了痰迷急症,皇兄連夜召集太醫進宮。還親自守在太后身邊,忙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直接去上早朝了。”
莫天悚長長地鬆一口氣,嘟囔道:“我的公主姑奶奶,你早說啊!昨夜你老哥當我是猴玩一回,今天一大早你又來一回。”
細君公主輕聲道:“我不是危言聳聽,昨夜要是太后一直好好的,恐怕你哭都來不及。你知道央宗為什麼要留下來嗎?她也要像荷露那樣成為特殊情況。”
頓時氣得莫天悚火冒三丈,大怒道:“她給我找的麻煩還不夠多嗎?我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不可!”起身朝門口走,提高聲音叫道,“大哥,你趕快跑一趟,去把央宗叫來!”
細君公主忙跟過去拉住莫天悚,正好看見狄遠山探頭進來,忙笑一笑道:“大哥,別聽表哥的,央宗還在皇宮裡呢,你去哪裡找她?”說完就關上門,把狄遠山關在門外,拉著莫天悚回去坐下,嗔道,“你怎麼也沉不住氣了?”
莫天悚氣哼哼地道:“這次進京我一直都讓著她,可她越來越不成體統。她是不是真的還在宮裡沒離開?皇上呢?”
細君公主道:“不用擔心,皇兄去上朝了。今早格茸派一個宮女來找我,也嚇我一大跳。現在我硬把央宗小姐拉我那裡去了,自己溜出來找你。我看你儘快想辦法帶著央宗離開京城吧!不然惹火了皇兄,真的麻煩。”
莫天悚捧著頭道:“小姐,我不是你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大哥,說出去的話別人不聽就說人家抗旨,推出午門喀嚓一刀,永絕後患。”
細君公主失笑,輕聲道:“三爺,你真用不著擔心殺人滅口這幾個字。皇兄向來就不隨便殺人。”
莫天悚嘆息一聲,嘀咕道:“那太后和孫公公怎麼說?”
細君公主迷惑地道:“三爺多心了吧?孫公公是自己跑的,皇兄還很著急呢;太后昨夜突然得了痰迷之症,人事不醒。幾個太醫都說她是憂心操勞過度所致,與皇兄何干?我本來以為皇兄很不喜歡太后的,昨夜看皇兄那麼著急,才知道我又看錯皇兄。”
莫天悚不由得笑了,心忖我的毒藥要是被人一查就查出來,日後真不用混了。皇上知道太后突然病重,怕她說些不該說的話,當然著急,要去自己看著。
細君公主詫異地看看莫天悚,遲疑道:“莫非這其中有蹊蹺?”
莫天悚急忙搖頭道:“不是。我是聽了公主的話,放下心事,高興才笑的。太后是皇上的親孃,皇上怎麼會不喜歡太后?”
細君公主搖搖頭,輕嘆道:“你不知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