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還在專心致志的開車,副駕駛位置的緬甸人丁倫在早晨四點多的時候已經自己提前去了緬甸。據阿強說,那個緬甸人跟緬甸的邊防軍有交情,所以提前去緬甸邊防哨所跟緬甸的邊防軍打聲招呼。也就是說,只要老肥他們的車能順利的透過中國的邊防線,那以後的路就暢通無阻了。
現在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臺灣人趙高,他還在用一塊白色的紗布擦拭著自己的手槍,就如同擦拭自己心愛的寶貝一樣。槍,本來是就殺手的寶貝。
羅甜甜一個人乖乖的坐在車倉的後排,眼巴巴的看著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可見車子的速度有多快。
小型卡車的車斗上是老肥和張川樹。此時老飛已經把一把AK-47遞給張川樹,說道:“會用槍嗎?”
“會,我用過手槍。”張川樹臉色依舊凝重,眉頭緊鎖。
“手槍沒有這把槍的威力大,一會如果跟邊防軍發生了槍戰,你小子可別臨陣脫逃,邊防軍都是嚇唬嚇唬就完事了。你別害怕。”
張川樹怎麼能不害怕,這畢竟是跟正規軍對抗啊,多少世界級的**教父都是被國家的軍隊解決的啊。但是張川樹還是鼓起勇氣的說:“沒問題,反正已經被通緝了,再犯點事我也不在乎了。”
到邊境線了,車子突然從大陸上一拐,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小路,路很窄,只能容下這輛小型卡車的寬度。而且樹木很繁茂,不少的樹枝都擦著卡車的頂部,發出嚓嚓的聲音。
“底下點頭,小心樹枝刮到你。”老肥好心的提醒到。
張川樹和老肥兩個人都趴在了草垛上,在草垛下面,就是他們運的這批軍火。
“老肥,咱這是去哪?”
“緬甸啊。”
“緬甸?咱這不是拐進這樹林裡了嗎。”
“廢話啊,我們走私軍火的還敢走光明大道嗎!咱這不是要繞著邊防哨所走嗎。走到他們防守最薄弱的地方,然後突擊過去。”
“就咱兩個,人手夠嗎?”張川樹又問道。
“車裡不是還有一個趙高嗎,他在關鍵時刻也會出手,畢竟咱是在給他們行會辦事,他不管咱們的死活難道還不管這批貨嗎。”
“靠他?是不是要等咱倆都死了,這**兒子才會出手啊。”
“呸,呸,呸,你小子烏鴉嘴瞎胡說。咱幹這種事的就圖個吉利,你小子怎麼信口開河啊。”
兩個人正說著,車子突然以外的停下了。老肥一吃驚,說道:“操,難道車子昨天晚上沒修好,又壞了?”
“你們兩個下來,看看這個。”阿強已經從車廂裡走出來,招呼老肥他們,老肥和張川樹也跳下了車斗,跟趙高走到車子前,車子前正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後背上有一個剛剛烙下的槍痕。看樣子這個人是被槍打死的。
“這怎麼會有死人?”張川樹問道。
“沒準也是跟我們一樣的偷渡者,被邊防軍打死了唄。”老肥故作輕鬆的說道。
“我看他不是在這死的。你看他這個槍傷,雖然子彈已經把他身體穿透了,但是這片地上沒有太多的血跡,顯然,這小子是在別的地方中了邊防軍人的槍,然後逃跑,但是跑的這時已經流血太多了,導致死亡。”阿強分析道。
“你說的沒錯,以這個血跡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中得槍,也就是說,前面有邊防軍設的關卡。”張川樹也隨即分析道。
“不對啊,我們之所以走這條路就是因為這條路沒有邊防軍的關卡,怎麼現在又有了呢?”老肥十分納悶。
“這個人……這個人很眼熟,你看,是不是那個緬甸人!?”阿強搬過死者的臉後,發現了這意外的情況。
老肥和張川樹也湊上去看個究竟,果然沒錯,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