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朱的心中猛地一顫,彷彿目睹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天文異象,那表情就像是發現了外星人降臨在表小姐王語嫣的閨房。她的眼睛瞪得滾圓,彷彿能裝下整個曼陀山莊的奇花異草。
“好的好的,我這就腳底抹油,開溜!”阿朱一邊嘴上應承著,一邊心中暗自嘀咕,這場面比包三哥和表夫人那次“茶壺風暴”還要勁爆啊!
“且慢,表小姐,那位能讓包不同大俠和咱們溫婉賢淑的表夫人槓上的神奇花匠,現在何方神聖?我倒要親眼見識見識,何方神聖竟敢在我們慕容家的地盤上,攪動起曼陀山莊與慕容家的百年恩怨!”阿朱一邊不動聲色地詢問,一邊心裡已經偷偷勾勒出了那位花匠的“英雄形象”——頭戴草帽,手拿剪刀,說不定還能從袖子裡掏出什麼武林秘籍呢!
王語嫣聞言,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此事說來話長,且聽我慢慢編”的複雜情緒。她的嘴唇動了動,卻始終發不出聲音,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難道要跟阿朱坦白,這位花匠其實是老媽欽點的未婚夫,名叫陳守真,聽起來就像是武俠世界裡的男主角?
“阿朱,你先退下,他的事,與你無關。”王語嫣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彷彿冬日的湖面,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王語嫣的智慧,可不是蓋的,她要是笨,那全天下的武林高手都得去撞豆腐了。她略一思索,便猜出了阿朱此行的目的。定是表哥慕容覆在舅媽那裡吃了閉門羹,心有不甘,想從她這個表妹的未婚夫身上找補回來。想到這裡,王語嫣不禁皺了皺眉,心裡頭一萬個不樂意。
“表小姐……”阿朱還想再爭取一下,但看到王語嫣那張已經拉得比長白山還長的臉,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迅速戴上人皮面具,化作一道風,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然而,阿朱並未就此放棄,她的好奇心就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癢得她直想撓頭。正當她準備悄悄離開時,耳邊飄來一陣細碎的議論聲,就像是夏日傍晚的蚊子,雖然煩人,卻總能捕捉到一些“八卦”。
“聽說了嗎?那個看起來憨憨的花匠,跟咱們夫人還是遠房親戚呢!”一個老婆子的聲音,像是秋天的老南瓜,又沙又甜。
“這算啥?我還知道得更多呢!”另一個老婆子接過話茬,聲音裡滿是得意,“他和夫人是同門師兄弟,夫人還想撮合小姐和他!”
“這怎麼可能?小姐不是一直心儀慕容復嗎?”又一個聲音加入了討論,語氣裡滿是困惑。
“唉,夫人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慕容復怎麼了?慕容家那幫人,天天就想著復國,跟一群瘋子似的。老爺在世的時候,就叮囑我們要少跟他們打交道。再說咱們大小姐那時候……”話到這裡,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像是被一陣風帶走了。
阿朱聽得目瞪口呆,心裡那個驚訝啊,簡直像是看到了慕容復突然改行種花養草一樣不可思議。她暗暗琢磨著,這慕容家的戲碼,真是比她們大理段氏的宮廷劇還要曲折離奇,讓人慾罷不能啊! 在那個風和日麗卻又暗流湧動的日子裡,曼陀山莊內,一群嘴碎的老嫗圍坐一起,她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過往秘密的八卦之光,彷彿每一句話都能攪動起一片風浪。
“你們說,那王家的千金,怎麼就像被下了魔咒一般,死心塌地地看上了慕容博?簡直像被狐狸精勾了魂,愣是把王家大半的家底拱手送給了慕容家。瞧瞧如今,慕容家那是何等的威風凜凜,連我們曼陀山莊都不放在眼裡了。還有那包不同,活脫脫一條瘋狗,對我們山莊的人動手動腳,這不是明擺著忘恩負義,連祖宗都不認了嗎?哼,咱們夫人豈會給他們好臉色?跟著他們起鬨造反?除非咱們夫人腦子進了水,才會讓曼陀山莊這偌大的家業毀於一旦!”一位老婦人口若懸河,言辭間滿是憤慨。
這番話如同平地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