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阿紫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驚喜與激動,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終於來了!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謊言!”
陳守真輕輕一揮手,阿紫身上的鐵鏈彷彿遇到了無形的巨浪,紛紛斷裂,她如同重獲自由的鳥兒,飛奔到陳守真的懷抱中,淚水如泉湧般滑落:“師兄,他們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他們!”
陳守真溫柔地撫摸著阿紫的髮絲,眼中滿是寵溺與堅定:“放心,我會讓這些人知道,欺負阿紫的後果!”
秦紅棉在一旁冷笑:“哼,就憑你們?這裡可是聚集了眾多江湖高手,一旦聯手,你們恐怕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然而,陳守真只是冷冷一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不屑:“是嗎?但在他們將我分屍之前,殺你,卻是綽綽有餘。”
話語未落,一股強大的氣場從陳守真身上散發開來,讓整個鐵獄都為之顫抖,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將徹底顛覆這片江湖的安寧。 在那一瞬間,秦紅棉只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猛然將她席捲,連同她緊握的修羅刀,都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猛然拖拽,直逼向陳守真。她的瞳孔驟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你……你……數月未見,你的修為竟已突飛猛進至此?”
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說著,他輕而易舉地扼住了秦紅棉的咽喉,將她整個人懸空提起,就像提起一片輕若無物的羽毛。他的眼神冷冽,帶著幾分戲謔:“我與段正淳本無瓜葛,但那傢伙偏偏要與我作對,你說,我要是殺了你,他會不會因為失去摯愛而悔恨莫及?或許,他會因為痛失愛人而心灰意冷,甚至以死謝罪?不過嘛,我猜他不會,畢竟,他的紅顏知己可不止你一個。說到底,你還真是挺可悲的。”
秦紅棉的喉嚨發出“咳咳”的聲響,她奮力掙扎,但陳守真的手就像是用精鋼鍛造的一般,紋絲不動。她試圖凝聚真氣,卻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如同晨霧般迅速消散,恐懼在她心頭蔓延。她真切地感受到了陳守真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意,這絕非虛張聲勢。
“不要……不要,玉神宵,求求你,放過我師傅吧!”這時,木婉清忽然衝了出來,她緊握著陳守真的手臂,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求,“我知道他們錯了,但不管怎樣,他們都是我的親人。請你,能不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陳守真轉頭看向木婉清,那雙含淚的眼眸讓他心中微微一動。他輕笑一聲:“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饒她一命。”但隨即,他的眼神又變得狡黠起來,“不過,你得在我的面前,揭開你的面紗,如何?”
木婉清的身體輕輕顫抖,她知道自己的誓言——第一個見到她真面目的人,若不娶她,便要被她手刃。然而,面對陳守真,這個讓她既害怕又心生愛慕的男子,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最終,在一番掙扎後,她顫抖著揭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絕美無瑕的臉龐,既有羞澀,又帶著幾分惱怒地看向陳守真。
對於木婉清的誓言,陳守真自然是心知肚明。而他,也被木婉清的絕世容顏深深吸引。望著眼前這位既倔強又溫柔的佳人,他心中暗自思量: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他又怎會輕易放手呢?而木婉清,雖然心中有著諸多複雜的情感交織,但面對著陳守真那深邃的目光,以及自己內心深處對他的那份特殊情感,她似乎已經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準備將自己的一切,包括那份誓言,都交付給眼前這個讓她心動不已的男子。 在那個晨光微露的清晨,阿紫的眼睛如同狡黠的小狐狸,靈活地轉動著,而那抹不易察覺的敵意,就像深林中隱藏的毒蛇,悄然潛伏在她的眼底,只待時機成熟便露出獠牙。“木姐姐,您真是如花似玉,美得讓人心顫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