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個荷包腰帶什麼的,那也綽綽有餘了。
“我能學會嗎?”
別的也許說不準,但是這刺繡,她是覺得她可能真的學不會。
以前春晗也要教她,但她看了她繡了一下就放棄了。
看似簡單,但裡面的門門道道還挺多,什麼平針、墊繡、蹙金、滾針……她一竅不通。
“肯定能。”
她們雖是表兄妹,但到底是有血緣關係的,天分多少都會帶點的。
可塔娜卻是高估了阮棠。
她教了半天,阮棠那針法卻還是七扭八歪,別說繡花,走針都是問題。
塔娜都想放棄了,阮棠卻倔強了起來。
“我就不信,我還繡不出一朵花來了。”
阮棠一旦倔起來,就會牟足勁兒去做一件事。
繡了一整天終於給她繡出一朵奇醜無比的小紅花。
雖不入眼,但到底是繡出來了。
“醜是醜點,起碼繡出來了,姐姐,再加油繡幾天,肯定是能繡出一副鴛鴦戲水的。”
鴛鴦戲水?阮棠頭疼不己。
只怕她到時繡出來的不是鴛鴦戲水,而是野鴨游水,可能還更糟糕,鴨子的模樣可能都未必能看得出來。
塔娜是高估了她。
但阮棠也不是個喜歡中途放棄的人,不管怎樣,先繡再說,她是相信熟能生巧的。
雖然不及別人繡出來那麼好看,起碼是自己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誠意是滿滿的。
阮棠窩在房裡,幾天幾夜都沒有出過門。
終於在一個晚上,將她要繡的東西給繡好了。
塔娜拿著她繡好的布帛看了半天,“姐姐,你這繡的是什麼?”
阮棠累得癱在了床上,懶洋洋地回答道:“心形花天鵝啊,看不出來嗎?”
她是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的,就是兩隻天鵝面對面,胃貼胃,嘴對嘴,形成一個心形,很浪漫的一副圖。
這還是她前世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個照片,她可是憑藉印象將它們畫了下來,才繡出來的。
不過照片上的天鵝是白色的。
她覺得白色太單調了,所以加了幾種顏色,最後就乾脆繡成五顏六色的,特別又好看。
“不是說繡鴛鴦嗎?怎麼繡這……花天鵝?”
“鴛鴦有什麼好看的,大家都繡,沒新意,我這個更好。”
“呵呵……”塔娜不敢恭維地笑了兩聲。
她承認鴛鴦確實沒有什麼新意,可她這兩隻醜天鵝也太醜了吧?
但塔娜不敢說醜,畢竟是她熬了幾天才繡出來的,誠意是滿滿的,想來殿下也是喜歡的。
“那你是打算做成香包還是腰帶?”
“腰帶吧,香包太小了,我這圖案有點大,要是做個大香包,他掛著也不大好看。”
她都不敢想象,若是楚穆腰間掛個大香包,會是一種什麼大奇葩形象。
所以還是腰帶好點,腰帶可以做寬些,也能放得下這個圖案。
但塔娜只是捂著嘴笑了下。
腰帶,好似也不好看,這麼醜的一對天鵝,還是花花綠綠的,盤在腰間,也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