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阮棠出了王府,也不跟楚穆客氣,首接便上了他王府準備的馬車。
楚穆當然也死皮賴臉,也跟了上去。
阮棠到底心軟,也沒趕他,但全程都不理會他。
到了她鋪面那裡時,工匠師傅還未來,她到對面餛飩店裡,點了一份餛飩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楚穆凍了一個晚上,此刻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就坐在一旁,等著她。
待阮棠,吃完餛飩,回到鋪面一會兒,那工匠師傅也來了。
而後阮棠便開始和那工匠師傅交談了起來。
一會兒在一樓說,一會兒又到二樓說,阮棠生怕師傅聽不懂,是以儘量每個細節都說得儘可能詳細,確定了師傅聽懂了,再進行下一個。
就這樣,兩人足足聊了一個時辰,才將所有的細節敲定。
那師傅也答應了她,就這兩天開工。
阮棠很高興,想著自己的這個鋪面很快便可以開張了,就忍不住咧著嘴笑。
待送走了工匠師傅,阮棠想著稍後要去做傢俱的木匠師傅那裡看看,看能不能定做一些適合她店裡用的傢俱。
只是她剛走回店裡的大堂處,便見楚穆坐在太師椅上,一隻手撐著腦袋,好似睡著了。
阮棠看著他,終是不忍,上前想要叫醒他。
但靠近他之後,才發覺他的呼吸有些沉,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果然是發燒了。
她在他面前躬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殿下,醒醒?”
楚穆睜開朦朧的眼睛,許久後才反應過來,“談好了嗎?”
阮棠看著他這般模樣,忍不住嗔怪道:“你自己發燒了,你不知道嗎?逞什麼強?”
她還以為他身體有多好呢,就凍一個晚上就生病了?
楚穆聽她一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確實有些熱。
難怪他覺得頭疼欲裂,他還以為是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以前熬夜批摺子的時候,第二日,便會頭疼,休息一下,便會好。
他以為也是如此,便沒有在意。
“回去吧。”阮棠上前去扶他。
楚穆見她主動理睬自己了,咧著嘴笑了,首接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將頭靠在她的肚子上。
“棠棠,還生本王的氣嗎?”
“自然是生的,別以為生病了,我就會原諒你,等你好了,我再和你算賬。”
兩人回了王府,阮棠讓南風把府醫叫來,給楚穆診了脈,開了藥。
待他吃藥之後,睡下之後,她才出了房間。
只是她剛走到滄浪苑的院子裡,便見成亦柳又來了。
不過她被院門處的侍衛攔在了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