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有個投籃筐,咱這兒附近沒有場地。”
“咱門外那片空地做個籃球場夠不夠?”景豔指著大門外問。
“那片空地是公家的,咱應該不能用,容易被查。”何志軍提醒。
“咱們可以去社群問問嘛,要是社群沒有規劃,我們自己花錢釘兩個籃框,以後附近的小孩子都能過來玩兒不是挺好的嘛,就是咱們院子裡東西太多,不然咱家的院子做個籃球場應該勉強能夠。”景豔給他出主意。
何志軍還真把這件事兒上了心,大清早就去供銷社買了個籃球回來,還特意去元家借了打氣筒給籃球充了氣才帶回來。
何超禮抱著球開心的不得了,跟著何志軍在院子裡學拍球,安安也被引得跟著他跑來跑去,雖然不知道為啥跑,但也開心的咯咯笑,奶奶看著在院子裡玩的開心的大小三個男人笑著搖頭:“志軍這麼大年紀了,還像個孩子。”
景豔忽然間想到後世的一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這麼一看,這句話好像還是挺有道理的。
三天時間,荷花嬸子那邊讓她的侄子把做好的被褥送了過來,奶奶把被褥鋪在炕上,看了看針腳,檢查了下棉被的厚度,很是滿意:“這手藝確實不錯,咱們找袋子給裝起來,一會兒志軍用推車送去郵局,寄給你大伯。”
荷花嬸子的侄子看奶奶滿意也就要告辭離開,景豔從廚房拿出兩張蔥油酥餅用牛皮紙包好遞給他:“麻煩你走一趟,這個是我們自己做的,帶回去嚐嚐。”
那個侄子是個老實人,不好意思收,還是奶奶說了句:“長者賜不可辭”後才不好意思的收下,連忙告辭,看他離開的腳步倒騰的那麼快,景豔覺得要是不知情的弄不好還以為後面有狗在追呢,只能無奈的笑笑,感嘆現在的人真的很質樸。
還有三天就過春節了,幾個人開始忙活著準備年貨,鞭炮酒水啥的都是何志軍出去置辦,推著小推車還算省力氣,
就是戴著狗皮帽子,穿著鼓鼓囊囊的棉襖棉褲,再加上厚重的大棉鞋,這裝扮,再好看的身材和臉蛋都撐不住,
一下子就從上學期間的精神小夥兒變成了土了吧唧的大爺,這反差,被奶奶和景豔嘲笑了好一會兒。
不過何志軍確實不太注意形象,他覺得在家要幹活兒,穿衣裳還是以抗造為主,上學的軍大衣,毛衣襯衫啥的不適合幹活穿,至於好不好看,只要自己媳婦兒不嫌棄,別人的意見不重要。
不過如果他要是知道置辦年貨的時候會碰到同系同學,估計多少還會注意一些的,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也就因為這個造型被同學撞見了不說,還拉著他在路邊聊了會兒天,
導致開學回到學校大家都知道,何志軍大帥哥在家被折騰成啥樣,說是不修邊幅都算是嘴下留情,好在這些影響不到家裡,而何志軍也不會跟家裡人說。
何志軍在外面置辦,家裡的撒子、餃子、炒花生、烤瓜子兒、餃子之類的都要趕著做,再加上離年關越來越近,景豔這邊的滷肉每天都可以說是供不應求。
走親戚的,送禮的,自家留著吃的,總歸是要買不少的,所以在家的幾人都很忙,但是忙的也很開心不是。
臘月二十九下午,何焦旭夫妻帶著何志成夫妻坐著吉普車到了,他們也帶回來一堆的年貨,菸酒炮竹,罐頭麥乳精,都是平常家裡不太會買的東西。
周潔看到了何超禮那叫一個眼淚汪汪,一個來月沒見著兒子,這對於一個母親來講是多大的煎熬,好在工作上的疲累能儘量減少對孩子的思念,但在見到孩子的一瞬間,情緒瞬間決堤。
她抱著何超禮仔細地上下打量,又問了近況、開不開心啥的,恨不能把每天吃了啥,上了幾次廁所都問一遍。
景豔是理解她的,但是何超禮還小,他對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