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妖魔……你身為圖騰守護者，也用‘妖魔’看待圖騰嗎？”
唐月露出一抹苦笑，“我更願意把玄蛇當做朋友。”
圖騰守護者？
苗族祭司，確實可以算作九頭玉龍的守護者。
是玄蛇透過唐月，感知到我的氣息了？
還是因為我踏入了它的領土，所以它早就感知到了我？
銀穹若有所思，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人類不是把其他一切物種，都歸屬於妖魔嗎？”
圖騰獸很難說是妖魔。
它們的生命形式雖然和妖魔類似，但卻是一種天生和信仰有關的特殊群體。
最強的四尊圖騰，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它們的族長絕對是帝王級中的強者，被稱之為聖圖騰。
它們的血脈後代——只是有它們的血脈，並不一定是它們的直系子嗣——則是圖騰獸最大的譜系。
玄蛇是玄武的後代，血統僅次於玄武，在於玄武一同戰鬥時，戰力表現甚至可以達到帝王級。
很有意思的是，幾千年前，玄蛇是至尊君主。幾千年後，玄蛇還是至尊君主……
因為玄蛇在幾千年間隕落過幾次，還是透過圖騰特有的能力才能復活歸來。
玄蛇復活後也不需要吞噬資源，只需要存活一兩百年，實力就能從亞君主慢慢恢復到至尊君主。
“那是他們已經忘記了圖騰。”
唐月手掌托起納晶，微微抬頭，和銀穹似乎在笑的眼眸對視。
“你是哪隻圖騰的守護者？”
銀穹接過納晶，稍稍感知，空間中滿滿都是充斥古老威壓的血液。
“我信仰的圖騰不比玄蛇曾經那樣輝宏，成天就知道混吃混喝，還是不要提它了。”
九頭玉龍不屬於四聖圖騰譜系，體內擁有白龍血統、九頭蛇血統和圖騰血統，是自立一系的圖騰。
因為上面沒有老大壓制，九頭玉龍想要更近一步，要比玄蛇容易不少。
同樣的也因為沒有老大照顧，九頭玉龍從古至今都比較苟，死過幾次後就開始混吃等死，持續好幾千年。
九頭玉龍連圖騰大戰都沒怎麼參加過，名聲在圖騰獸中還不如一些二代、三代圖騰。
——這些都是楊訶綰告訴任修的。
“你既然是圖騰守護者，玄蛇似乎也不排斥你，所以我相信是你救了我。”
清風吹拂，唐月眯起眼睛，目光炯炯盯著銀穹的臉，“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銀穹翻手收起納晶，眼眸似笑非笑，“哦？你用什麼請我出手？”
唐月眼神閃爍了一下，“其實……也不一定會動手，只是想請你坐鎮下某個地方。你……開個價吧？”
“呵呵呵。”
銀穹玩味的輕笑，“你自己都沒有底氣呢。”
唐月咬牙，“你開個價吧！”
銀穹搖搖頭，看向遠方的古韻寺廟，似乎有些不屑的撇撇嘴，“杭州真弱啊。”
有玄蛇庇護，杭州幾十年沒有被妖魔侵略，也因此沒有天然的妖魔資源。
以杭州得天獨厚的條件，如果長期組織法師去其他地方狩獵，歷練自己的法師，實力絕對不會比魔都弱多少。
可惜，杭州安逸慣了，在苗族的情報網中，整座城市竟然只有一位正在養老的顛位者，本地強者數量遠低於周圍大城市，反而是房地產、旅遊業等等異常發達。
杭州不是沒有走出去過強者，但這些強者都是在其他地方成長起來。
大概只憑魔都四大家族中的一兩個，就能吊打杭州的樣子。
杭州的實力，弱到任修一個高階法師，都產生一種全力爆發，似乎能登上十強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