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無聲開啟,葉楚楚進屋後,發現紀始術正在和一位打扮考究的中老年男子喝酒。
“紀叔叔,打擾了。”
紀始術淡淡道,“沒事,剛好打算去找你。坐,自己倒酒。”
葉楚楚乖巧就座,把手中的銀絲紙包雙手呈上。
紀始術接過,“好久沒有主動來找我了,說吧,有什麼事。”
葉楚楚為自己倒酒,恭敬道,“只是小修給您寄來一包茶葉,在外面放了很久,這次外出我為您取來了,說是朋友送的好茶。”
考究的男人忽然笑了,“好茶?朋友?任修那小子不會給你送的火鳳茶吧?”
紀始術眼放精光,連忙拆開茶包。
暗紅色茶葉露出,清香瀰漫,還有淡淡的灼熱感。
很少見的,紀始術勾起嘴角,露出笑容。
葉楚楚心下驚奇。
這到底是什麼茶,竟然讓紀叔叔笑了!?
考究的男人扶須大笑,“哈哈,我就說任修這小子精得很。我說老林前段時間找我炫耀的火鳳茶哪裡來的呢!”
紀始術把茶葉收入儲物魔器中,有些疑惑,“小修哪裡弄來的火鳳血茶?”
這種茶只有姜漫有,上次他想換一斤給圖騰上供,都得把大祭司的面子拿出來才換到,任修哪裡來的朋友富裕到送他火鳳血茶?
“任修和姜小姐是同學,關係很好。”韓寂解釋完,看向葉楚楚,“你好,我叫韓寂,賣個老也叫我聲叔叔就行。”
葉楚楚道:“韓叔叔您好,我是葉楚楚。”
“我知道你,任修和心夏的母親。”
葉楚楚終於有時間問出心中的疑惑,“您認識我的子女?”
韓寂摸摸鬍子,笑道,“任修啊,現在就在我手底下工作。至於心夏,這次來就是為了她。”
“我想收心夏為弟子,如果我們合得來,未來她就是我的衣襟傳人。”
葉楚楚睜大眼睛。
紀始術不高興了,“哼,誰稀罕你的衣襟?心夏在哪不能得到栽培?就憑一個名分和一點拜師禮,就想拐走心夏?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誒你這就不對了!”韓寂吹鬍子瞪眼,“紀老毒,我可是拜師後,就送心夏一套魔器,為此我都願意拿出老本,親自跑到天武和故宮庭求人,你還嫌棄上了?你這糟老頭子拿得出來那套魔器嗎?”
紀始術咕嘟幹了一大碗白酒,“嘭!”的放下碗。
“心夏需要你那點魔器防身嗎?誰稀罕啊!告訴你,收徒我不反對,但心夏必須還是我的人,未來她想去參軍、想去審判會、想待在苗族還是想跟他哥,你都不能有意見!”
“你什麼意思?”
韓寂“啪!”的拍桌,噸噸噸一海碗的白酒,辣的滿臉通紅。
“我作為老師就不能干涉弟子的未來事業了?那這是老師嗎!你就是想找茬!”
紀始術冷笑著滿上,“總之要保留心夏的自主性,連這點都不敢保證,你敢說你不是想利用心夏加強自己的勢力?”
韓寂也滿上,“你就是個小人!有你這麼想的嗎!我就是想要作為一個老師的基本權利都不行?!”
葉楚楚茫然的看著兩位大佬互噴,白酒一碗一碗的下肚,三十升的陳釀酒罈都喝光一罈,開了第二壇。
也就他倆一個是體質變態的毒法師,一個是治癒系大拿的治癒法師了,換別人來,怕不是一碗倒。
紀始術紅著臉:“總之,想要心夏,你得再給點好處!我聽說你們鐘樓有一件天級星雲魔器,一件半天級星河魔器,只要你答應給心夏使用,這件事我就準了!對了,再來個魂級把控!”
韓寂怒瞪雙眼:“你娘希匹的就是找抽!那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