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她不備,特別喜歡她不經意間叫出的聲音。
長髮披散在枕邊,胸間。
不得不說長髮是女人的特有專利,一襲長髮披肩,盈動間微微浮動的髮尾,都能為女人增添一絲魅力,尤其在此刻,汗溼的臉龐上沾著的幾縷長髮,還有那四散在各處的頭髮,隨著他的動著,也輕輕舞動著,他愛死了這個狀態中的赫連夢言,美到極致,媚到極致,誘惑到極致。
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這種無言的吸引魅惑。
他慶幸他沒有錯過她的美,更不打算讓這種美從自己眼前消失、
情動間,赤炎墨更是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狠的頂弄著。
赫連夢言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抓,索性堵在了自己的嘴邊,捂住那些羞人的沒有辦法阻擋的聲音。
赤炎墨怕她腰上自己,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處,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赫連夢言,將她的此刻的表情盡收眼底,“記住此刻的感覺,”
赫連夢言聞言睜開眼睛,雙頰酡紅,眼神迷濛。
赤炎墨緊接著又說,“更要記住一句話,我愛你,這個你也要記住。”
赫連夢言看著他笑了,摟著他。
一場歡、愛,酣暢淋漓,不知過了多久赤炎墨在最後一刻將自己釋放。
親了親她已然汗津津的臉龐,趴在她身上緩了緩,才翻了個身將她抱在自己身上。
慢慢的退了出來。
兩人都累得不輕。
赫連夢言枕在她胸口一隻手在他的傷口處徘徊著。
赤炎墨躺了一會兒緩過來後就邪咧咧的問,“怎麼樣,爺伺候的可滿意,娘子?跟你今天在書上看到的比怎麼樣。”
赫連夢言在他的身上拍了幾下,低聲嘟囔著,“又不一樣。”
赤炎墨假裝沒聽到一樣,“啊?你說什麼,沒聽到哎。。。”、
赫連夢言有氣無力的說,“我都還沒怎麼看就被你拿走了好麼,我怎麼知道。”
“哦。看來我拿早了,應該讓娘子多看一會兒來著,失誤。改日為夫和娘子一起看,順便探討探討其中的奧秘可好?”
赫連夢言離開他的胸脯,躺倒枕頭上,“你可以更無恥些麼。”
赤炎墨也並沒有被罵的自覺,“怎麼?還有比我更無恥的?是誰?是你麼?”
赫連夢言覺著跟他比臉皮厚,那就是一種錯誤。
想著就有些累了,看著赤炎墨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便好奇的問,“你都不累的麼?”
尋蠱
次日,兩人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最先睜開眼的是赤炎墨,好在書房裡也比較暖和,一晚上才沒覺著有多冷。
一轉頭,看到赫連夢言夢中微微牽起的嘴角,他伸出手在她的嘴邊描摹著,一隻手拄著自己的頭靜靜的看著。
忽然間發現赫連夢言有轉醒的跡象,又慌忙躺下去蓋好兩人的被子,假裝還在沉睡著。
赫連夢言在睡夢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幽幽的轉醒,窗外已經大亮,不時飛過屋簷的鳥兒們嘰嘰喳喳的叫著,彷彿在訴說著什麼愉悅的事情。書房中間的爐火依然在獨自燃燒著,赫連夢言抬頭看到身邊的人依然還在,心裡有些暖,原來自己不是在夢裡,而是真真實實的世界裡。
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上早朝,赫連夢言心裡有無數的疑問,不過看著睡夢中如此溫暖的赤炎墨,赫連夢言沒打擾他,只是靜靜的躺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動作竟然如此相似,都是在起床後安靜的看著另一個人的睡顏。
原來心和心得距離在某種情況下居然可以如此的接近,如此的貼合。
赫連夢言將被子網上拉了拉蓋住自己和他的肩膀,更近的靠近他,雙手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