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上一用,都甚是困難。
鳳華別莊自清早便正門開啟的傳言在京內不脛而走,圍著的百姓看著開啟的正門和站在莊外那些殺氣騰騰的侍衛,都起了窺探到底的心思。
難道今日會有貴人在此設宴不成,可是近來京城好像沒有宴會舉辦的傳言。
時過正午,才有一老者慢慢從裡面走了出來,神態威儀,舉止不凡,就是圍著的百姓都覺得這恐怕是哪個世家的族長了,可他卻站在大門外看著那條唯一可以到達莊園的官道,慢慢等候起來。
直到一輛飄蕩著暗金穗絡的馬車出現在所有人視線裡,眾人才明白這真正讓鳳華別莊開啟的人恐怕是到了。馬車行得極慢,烏黑的駿馬慢慢踱著步子過來的時候,所有人心裡都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就好像他們等待了一上午只是為了看這兩匹馬錶演一般。
明明只是幾百米距離,卻偏偏行了極久。等那輛馬車穩穩的停在別莊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胸口的悶氣鬆了下來。
馬車幃布被掀開,一個梳著摺扇長髻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淺綠百褶的長裙穿在她身上有一種伶俐的活力,眉目間的英武一看便颯爽不羈。她從車上走下,朝門口站著的老者走去。
這家的小姐英武不凡啊,看多了嬌弱柔和的大家小姐,這陡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別樣做派倒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凡叔,小姐說直接把車趕進去就好了。”
聲音也清朗乾脆,毫不扭捏。咦,她不是正主?明白過來的眾人開始翹首期盼車中的人走下來時是何等的風景了,連丫鬟都有此儀態,這不知家門的大家小姐到底會是個什麼模樣?
洛凡看著早就備在了大門後面的軟轎,滿臉無奈,這才幾步啊,她家小姐還真是……
他招了招手,隨後往旁邊一站,慢慢彎下了腰:“恭迎小姐回京。”
連同那個剛剛走下馬車的綠衣女子和候在門口的侍衛一同彎下腰來齊聲開口。
門外守著的百姓臉上都隱隱有些失望,可惜了,還是觀不到那幃佈下到底是何等的風姿。
馬車慢慢朝莊裡駛進,一陣微風拂過,將馬車前端的幃布吹了一稍起來,隔得老遠,眾人只看到一抹極深的黑色在車內閃過,但大門前端的模樣卻清晰的呈現在車內。
“停下。”淡然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帶著一份獨特的慵懶和瑰麗。
馬車驟然停住,唯車頭進入了門內少許。
“小姐,有何吩咐?”趕著馬車的車伕急忙轉過頭輕輕問道,神態恭謹。
“把上面那個東西拆了。”車伕抬頭往上看了一眼,馬上便明白車中主人的意思。
“是。”
幾乎是一瞬間,原本巢狀在大門上面的檀木牌匾便被取了下來,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車伕仍是穩穩的坐在馬車上,只有他手裡的牌匾可以證明他曾經移動過。
好俊的身手,這次不止是周圍的人讚歎,連守在門前的侍衛眼底都有了一絲豔羨和歎服。
只是跟在小姐身邊一年而已,年將軍的身手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馬車開始慢慢移動,等它慢慢消失在視野裡的時候,鳳華別莊——不,曾經的鳳華別莊也緩緩關上了大門。
圍著的眾人才明白這並非是皇家公卿宴客,而是——這座聲名顯赫數百年的皇家莊園有主了。
只是,這怎麼可能?
第二日,當京中百姓開始紛紛猜測搬入鳳華別莊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前一日被取下牌匾的地方重新掛上了新的牌匾——洛府。
蟄伏
……》
蟄伏
“該死的奴才,亂嚼什麼舌根?鳳華別莊怎麼會歸那個洛寶珠所有,父皇明明答應我今年的生辰宴在那裡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