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孩坐在一起,其中還有好幾個熟面孔。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開始等,漸漸地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厲娜!”有人叫我的名字。輪到啦,趕緊醒醒吧!我拍了拍臉,最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造型,就邁進了面試的屋子。

屋子裡面坐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應該就是這部戲的導演。可能一上午面試了不少人,他也有點累了,我進屋的時候,他只是懶懶地抬起頭來瞥了我一眼。突然,他的眼神裡透出不耐煩的神情,隨即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兇巴巴地質問道:“你這樣的人過來幹嗎?”

我一時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我怎麼了?我又算是怎樣的人?我一大早地趕到這兒來面試,就算你是導演,也不能愣頭愣腦地就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呀!

雖然被這個導演的一句話搞得非常火大,我還是把氣憋在肚子裡,硬著頭皮禮貌地介紹了自己,隨即遞上我的資料。沒想到,導演接下來的舉動更加讓我不能理解!他隨手將我的資料扔在一邊,揮揮手,用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說:“你走吧,我們不看了。就你這樣一口外地腔,連普通話都說不標準,還試什麼鏡呀,甭試了,趕緊走!”

那一刻,我的氣憤已經遠遠大過於震驚,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我做錯了什麼,可對一個已經辛苦等候了大半天的報名者來說,要求一點起碼的禮貌很過分嗎?!

我什麼都沒說,拿起自己的資料,轉身就走。出了那個讓我極度鬱悶的房間,站在北京車水馬龍的街頭,看著眼前的人來人往,我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每當這種脆弱的時刻來臨,我只能拼命仰起頭,努力讓鹹鹹的淚水不要流下來。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能回頭,不能讓自己那麼懦弱。一切都是考驗,都是實現夢想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如果我這樣就放棄,那可就白來北京了,也白吃那麼多苦頭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挺住,不做出點成績就不回去——鬱郁不得志的那段日子裡,我常常這麼勸自己。

“負婆”轉運了

曾有一個記者問過我:“厲娜,你從十七歲開始到北京,直到2006年參加超女比賽,期間差不多有六年的時間‘漂’在北京,在這段時間裡,你有沒有疲倦過?有沒有在哪天早上睜開眼睛,自己對自己說:‘我累了,我真的想回家了’?”

聽到這樣的問題,我的心裡會有點酸酸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但它的確無數次出現在我心頭。

其實在“北漂”的這幾個年頭裡,很多時候,我只能走出排隊交出自己資料的那第一步。通常劇組稽核資料透過後,你才有資格被通知面試,而我,一開始連走到面試這一關的機會都很少。好不容易有了面試的機會,又常常要面對劇組挑剔的眼光和犀利刻薄的評論。我都記不清有多少次面試歸來,心裡彷彿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想要搬開它卻又搬不動,那種壓抑的感覺在面試完的好幾天裡都會一直纏著我,直到時間慢慢沖淡一切,直到下一次所謂的機會再來臨。我想,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我大概已經習慣了,因為習慣,所以漸漸懂得不再生氣。

但當有些時候,打擊實在太突如其來,而希望,又真的在很遠很遠的前方。心裡那種難受的感覺,就好像一連幾個月窗戶外都是悶沉沉的梅雨天。曾經有一次,我在面試完後又受打擊了,一同去面試的女孩中有個我早先認識、關係很不錯的,我當時就特別沮喪地跟她說:“我真的不想再去面試了。哪怕回家跟著媽媽一起做小生意也好,我真的累了。”

這樣的話,在北京的那幾年裡似乎也說過幾次。但最終,我還是沒有回去。我想,逆境大概最能激發一個人的潛能,有時候越是事事不順心,反而越容易跟自己較勁,非要挺過去不可。就好像長在石頭縫裡的小草,頭上頂著很大的壓力,卻一心向上,在某個不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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