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外再無其它的人,那個她等了一晚上的人,終究沒有回來。
一晚上沒有蓋被子;感冒也是活該;她睜著眼,卻一動也不想動,房間的吊頂繁瑣奢華;一些曾經的畫面不自覺的湧了出來;她停止想下去,手卻不自覺的摸上了一旁枕頭,枕頭是齊貝川慣睡的那隻,上面還留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她無意識的描繪著枕心微凹的輪廓……
突然她把枕頭扔開,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結束了,喬舒言,停止想下去,你該振作起來了。
她閉上眼深呼吸,睜開眼之後立即從床上起來,水龍頭嘩嘩的流著水,她捧起來澆到臉上,冰冷的水很快使人清醒,她一邊擠牙膏一邊整理著現在的局面。
有時候人得感謝生活的困苦,因為生活艱難,所以她總是很快適應環境,總是很快從傷口中恢復理智,她不是被人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