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貝川有了結婚的物件,而你,無論使什麼手段,都是不可能進得了齊家的門的。你一個女孩子帶著生病的弟弟也不容易,我多給你一些錢,你拿了錢乖乖消失,不然,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舒言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
對她這樣的配合,齊母很是滿意,她刷刷的拿出支票,寫下金額,簽好名字,擺在她面前。
舒言怔了一下,接了過來。
上午的人很少,酒店走廊和大廳都空蕩蕩的,舒言穿過廊穿過大廳,門口的接待生對她說歡迎下次光臨,舒言直直的走到街邊,伸手攔了一輛車。
“小姐,去哪兒。”
舒言看著手上支票,足足八個零,多少人奮半一輩子,也賺不了其中的兩個零。她把支票摺好,報出了齊貝川公司的地址。
舒言到時齊貝川正在開會,秘書小姐讓她在辦公室等,給她端了一杯水之後便退了出去,辦公室簡潔而寬大,舒言端到水杯走到落到窗邊,幾十層高樓往下望去,湧動的人頭不過是一個個會移動的圓點,人類與自然相比,從來都是這麼渺小。
等了一會兒齊貝川才推門進來,他朝她露出一個笑容,問:“你怎麼來了。”
舒言沒忽略之前他神色的不快。“遇到麻煩了?”
齊貝川拉開椅子坐下,示意舒言給他捏捏肩,舒言過去,卻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被他扔在辦公舊的檔案彈出了一頁,上面有熟悉的名字,舒言抽出來看看。才放下就對上齊貝川的視線,齊貝川把檔案反壓在桌面上,揉揉眉間說:“杜幼寧才來第一天就和我對著幹,這麼高調,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她怎麼會來公司?”
齊貝川揉揉眉。“我爸一個任命空降下來的。”他顯然不想和舒言討論這個問題,語調一轉就換了話題。“你上午突然過來,為什麼?”說著一勾她的腰讓她坐在他懷裡,頭靠在她頸間,灼熱的呼吸像是一隻小爪子,不斷的撓在她的頸間。
舒言把他推開了一些,從手袋裡拿出那張支票擺在他面前。
齊貝川看了一眼,嗤笑出聲。“我媽還真可愛。”又把那張支票塞回她手上。“她給你,你就收著唄。”
舒言直直的看著他。“你確定要我收下?”
齊貝川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又把那張支票從舒言手裡拿回來。“我會處理。”他的語氣有點沉,舒言遲疑了一下,又說:“現在你已腹背受敵,再堅持下去,也許會四面楚歌。”
齊貝川目光沉沉似乎有無盡的失望。“至少我不會像你這樣,不戰而降。”
“那你又能揹負多久,堅持多久,齊貝川,如果有一天你的父母以生命相逼讓你作出選擇,你會怎麼選?是生養之恩重要,還是我重要,你能承受一輩子自私的罵名與我白頭到老?你應該知道你們這個圈子,被父母拆散的情侶有多少。”
“你可以閉嘴了。”他的眼神冷下來,黑珠子灼灼的盯著她,放在桌上的手因為握成拳頭而指節畢現,這樣的憤怒與壓抑都太過明顯。
舒言啞然。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卻聽電話響了起來,是秘書。“齊總,杜總在外面。”
齊貝川看一眼舒言。“告訴她我現在有事在忙著,讓她下午再過來。”
舒言被他留下來和他一起吃午飯。
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上午的相處並不算愉快,齊貝川處理公事,舒言就在休息室看電視,滿熒屏都是婆媳劇,無一不是強勢的婆婆卑微的媳婦,舒言關掉電視,好不容易熬到吃午飯的時間,舒言提醒齊貝川,齊貝川倒是好奇。“餓了。”
舒言點頭。
齊貝川停下工作,兩個人一起等電梯。
電梯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