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玉蚌受到某種寶物力量的作用,已經變為異種,對我尤有大用。只要汲取了足夠的火玉蚌精華,我就能直接晉級妖將。”
“你能戰勝玄蛇嗎?”
“哼,如果那條狡猾的蛇不是呆一直在湖裡,我早把他做成……”
看到紅玉小姐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用詞,林珝友情提示了一句:“蛇羹。”
“舌根?”紅玉小姐有些不解,只道是某種俚語方言,“不錯!”
林珝其實很想提示一句,人家玄蛇肯定還說某隻狡猾的鳥只會在天上飛呢,不過他肯定不會傻到說出來。
“等你的毒傷治好了,我們一起去黑月湖,我幫你對付玄蛇。”林珝看了看那把破邪弩,在水裡與玄蛇動手肯定是找死,不過這弩既然能夠傷到紅玉,對同層次的玄蛇應該也有殺傷力,遠端支援應該沒問題。
“哼哼……”紅玉看了看微笑的林珝,卻是沒有說出下面的話。赤明鳥小姐其實不傻,眼光更不差,如果說先前還只是因為噬心蟲治傷的關係暫時放下了敵意,而如今越來越清晰的直覺,卻使得她對林珝產生了真正的親近和信任。
“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吧。”林珝站起身來。
紅玉驚訝地發現弩箭、短劍連同那口箱子都不見了,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是怎麼做到的?”
“秘密。”
“哼!”
林珝一直等到天黑,方才偷偷潛入了青葉村,來到了山娃附近的那座像馬鞍一樣的小山上,不久,山娃來了。
這幾天的失蹤確實讓山刀一家急壞了。好在山娃還是用大量的獵物搪塞了過去,儘管山刀自己也有追獵幾天的經歷,但出於擔心,還是不免揍了兒子幾下狠的。
山娃帶來了一個訊息,羅建是前天去的紫凰城,這兩天正在城裡參加選拔,目前尚無結果。身為武衛長的老邱頭並沒有跟去,還在村子裡。
林珝點了點頭,已經明白自己要怎麼對這個口徑了。又叮囑山娃萬事小心,這才分開。他一路走向了小南山的方向,就在這個時候,紅玉開口了:“等一下!我聞到了討厭的氣味,是蛇!”
“蛇?”林珝看了看附近,並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山村裡有蛇不出奇吧。
“哼,我最討厭蛇了。”紅玉小姐明顯是恨屋及烏。把玄蛇的遠房親戚們都編入了敵對陣營,“你不是說要吃蛇的舌根嗎?
“那是蛇羹不是舌頭……好吧。就是蛇肉做的湯。”林珝忽然想起來,貌似身體裡還有一位比玄蛇更生猛的蛇王,還好現在正陷入問心鏡的夢境中。
“好!就拿這條銀線蛇做湯!”紅玉小姐發出了狠話。
“那蛇羹我只是聽說而已,其實不會……”林珝才說了半句,忽然一怔:“你說什麼?銀線蛇?你確定?”
不止是林珝,整個林家對銀線蛇都是記憶猶新。
當初林衛就是被銀線蛇咬傷中毒。險些喪命,林菱為了救父差點嫁給惡少王輝做小妾,而林珝自己則冒著生命危險爬上了千仞峰採摘紫嬰草,也因此遇到了改變一生的轉折。
“哼,你在懷疑本小姐的感知?”
“不是的。如果是銀線蛇,倒是可以試試做一回蛇羹。”林珝當然不介意順路把這條“仇人”宰了下酒。
“討厭的氣味!一直朝前去了,前面往左。”紅玉抖了抖喙上的小鼻孔,頗有幾分獵犬的風範。
林珝在紅玉的指揮下,一路追蹤,然而走到一處時,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紅玉覺得奇怪,問道:“怎麼不走了?按照這氣息,銀線蛇肯定就在山坡下的那片屋子裡。”
“我知道。”林珝看著下方那一片燈火通明的莊子,皺起了眉頭。
這一片莊子看上去顯得富麗堂皇,雖然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