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上次在圍獵場被人追殺一事便可知,他,肯定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輕浮,只是直覺。
“我是在圍獵場救下的你,當時你被很多人圍殺,其中一個我隱約看見他蒙著黑布的右臉下靠近脖子有塊黑印,而他的手背上還有一抹貌似雄鷹的紋痕,我記得的就只有這麼多。”
想了想,補充道,“因為距離不是很近,而我當時的情緒也不是很穩定,所以不是很確定。”
那種情況下,她心臟都緊張的快要跳出來了,情緒不穩定也很正常,只是視力比較好而已,所以才隱約記得些。
不過,他到底是什麼人?又究竟惹了些什麼人?
他看起來不過十七啊,誰這麼狠心要置他於死地?!
這樣一想,莫名有些同情他了。
這時候的薄柳之自然不會往權勢爭鬥方面想,畢竟從現代穿越而來就一直被祁暮景幾近以“圈養”的方式養在侯府,生活的軌跡又幾乎是圍繞著祁暮景一個人在轉。
而且在現代的時候,父母疼愛,朋友關懷,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毫無波瀾。再加之從懂事開始,由於自身職業的限制,她每天所有的時候幾乎都是在訓練泳計,每天接受的都是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精神,想事情又總是不喜歡往復雜了想,用她的話說是,太累!
所以她才會在六年以來,面對祁暮景的疼寵,心安理得的認為是喜歡所以對她好,壓根就沒懷疑過她僅僅是個小說裡爛到不能再爛的老梗——替身!
等了半響,也不見他說話。
疑惑的轉頭看他,卻撞見他鳳目波光流轉,幽幽看著她。
薄柳之嘴角一抽,“看什麼看?!”
“之之好看!”伸出兩隻手,捏住她兩腮的軟肉,又在她發怒之前識相的鬆開。
看她不悅的用手一遍揉著被他蹂躪的臉頰一遍瞪他,拓跋聿就笑,“之之,你是爺見過最有趣的女子!”
薄柳之哼道,“別說得你閱人無數似的,你看上去最多十七……”
挑眉,眼角瞥向他,“多大了?”
拓跋聿瞳仁兒微閃,“二十!”
二十?!
“不可能!”薄柳之盯著他的眼,“十六吧?最多十七?”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突然躍身騎在了她的身上,雙手分握起她的雙手放在枕頭兩側,唇瓣邪肆上揚,“爺倒是有個好方法,證明爺並非十七……”
薄柳之嚥了咽口水,傻傻道,“什麼方法?!”
拓跋聿輕笑,驀地沉下身體,頭也隨之往她脖子湊去,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嘖嘖道,“之之,你真香!”
薄柳之雙頰爆紅,為他說的話,更為胯部驟然被一根硬硬的東西抵住……
雖然嫁給祁暮景六年,他始終不碰她,可是兩人做的事也不少,該懂的她一樣沒少懂。
頸邊被一抹溼潤的東西掃過,薄柳之背脊顫了顫,突然伸手用力推了面上的人一把。
“撲通”
“真是狠心的女人!”拓跋聿恨恨的聲音從床榻下傳來。
薄柳之一驚,偏頭看去,卻見他一臉狼狽的躺在地上,見她看著他,他臉上竟閃過一絲紅暈,飛快的站了起來。
不知怎的,薄柳之就想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微微失措的樣子,他臉紅的那一刻,她從他身上看到了小四的影子,都是孩子呵!
這樣一想,心裡對他的戒備和第一次見面的不悅便少了幾分,對於一個孩子,她無需過多苛責,世上就沒有不放肆,不輕狂的少年。
她臉上的笑意,讓拓跋聿心尖一鬆,卻還是祥裝惱怒瞪著她。
適才他不若是不妨她,才使得她有機可乘,但是現在看見她總算露出笑意的臉頰,竟忽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