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我要脆弱,所以更需要王爺的關愛。”
拓跋瑞沒有在意她後面說的話,腦中不斷嘣現的卻是她前面那句“有沒有這個孩子對他沒什麼差別”,冷銳的雙瞳巨縮了縮,他忽的伸手一把鉗住她瘦得只剩下骨頭的下顎,“南玥,你不是本王,如何知道本王不在意這個孩子,不管本王有多少孩子,你肚子裡的只要是本王的種,本王便在乎。”聲音厲了厲,“若論在乎,南玥,你究竟有多在乎這個孩子?!”
南玥臉色刷的白了下去,沒有一絲血色,唇瓣也隨之劇烈抖動著,明亮的雙眼有瞬間的黯淡。
咬緊唇瓣,心臟一抽一抽的疼,手不由自主輕放在肚腹上,一下一下的撫摸,似要將心中一寸一寸的歉然隔著肚皮傳遞給肚子裡的孩子。
看到她這幅摸樣,拓跋瑞喉頭也不由緊了分,甩開手坐在她身側,聲音低沉,像是從地底下傳上來的般,“那日本王是莽撞了些,但是從開始你便有機會告訴本王,你懷了本王的孩子,可是你沒有,若論錯,本王有錯,可是你便一點錯也沒有嗎?”
想起那日馬車上的慘況,拓跋瑞臉上有一晃而過的痛。
她的臉頰白得像一張透明的宣紙躺在他身下,血色將馬車坐上的絨毯染成了紅色,她腿間的血像是如何也流不完,頭一次,他生命中頭一次心慌得亂了跳動。
她在他身下孱弱得就像是淺溝裡的清水,只要陽光烈一點,她便會化成水煙消失掉一般。
那一刻,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絕不能有事,他也,斷不能讓她有事!
他下令將東陵城最好的大夫全部“請”到了王府,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拿孩子的性命與他做交易,要他答應休了她!
那一刻,他便認定,她或許本就不在乎這個孩子,這個女人沒有心的,她連自己孩子的命皆可不顧,也要換取她自私的利益。
有什麼東西在腦中快速劃過,拓跋瑞臉色忽的變得難看極了,一雙鷹眸似是一汪冰池,從他眼尾蹦出的光,一縷一縷全是陰鷙。
像這種不顧骨肉親情冷血殘忍的女人,就該一輩子活在冰冷的地獄,永遠不得解脫!!!
冷硬的嘴角綻出一抹詭異的笑,他轉眸傾身覆在南玥的身上,卻恰到好處沒有壓住她的肚子,食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俯身,叼口含住她微白的唇,極盡柔情的吮吻,嗓音低噶:
“南玥,本王能夠容忍你對本王不敬,甚至你心裡的男人不是本王,本王也不在意,但是本王告訴你,本王的孩子最好在你的肚子裡安安分分的好好兒的直到出生,否則……”
他的否則沒有說出來便張口重重吮住她的唇,長舌強勢的屈入,在她口腔內遊移,最後攫住她的小舌,猛地吸吃了起來。
南玥被他陰鄔的話懾住,後背竟也冒出薄薄的汗液,他那句否則後面的話雖未說出,可她知道他這次十分認真,也許,若是孩子真的沒有平安直到降生,她往後的日子決計……荊棘眾生,生不如死!
正在她驚瑟當口,她敏感察覺到胸口一涼,接著一熱……南玥抖了抖身子,渙散的雙眸聚出幾分神智,這才發現他正在吻著她,雖不溫柔,卻吻得異常的仔細謹慎,他的舌在她嘴裡密密清過,不時逗弄著她的舌。
而適才胸口的冷熱交替,卻是他解開了她內力單衣,牽開肚兜,直接握住了她的胸,輕攏慢捻著。
蒼白的臉頰沒有因為他親密的舉動而紅潤分,反倒越加白了起來,那日在馬車內的慘痛經歷已在她腦中根深蒂固,只要他稍微靠近她,她的身子便忍不住瑟瑟的發抖,恐懼油然而生。
拓跋瑞明顯感覺到她整個人僵硬得仿若脆骨,像是一用力便會將她整個折碎,寒眸陰光爍然,在她唇面上連番淺啄了啄,這才離開她的身體,在她胸前肆虐的指收回,指腹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