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繞至胸口,***之際,甄鑲的微尖的嗓音從外傳了進來。
“皇上,忠烈侯求見。”
幾乎同時的,身體被推了推,腿上的人兒也一瞬嗦了下去。
拓跋聿不悅的擰緊了眉,目光釅黑輅。
薄柳之低頭整了整衣裳,抬頭看了他一眼,急道,“我先進去了。”
說著,不等他回答,飛快往內室而去。
拓跋聿繃著唇,像是一張拉直的弦,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內室的房門被她關上孳。
閉了閉眼,聲線微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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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庸靠在椅背上,眯眸看著長身靜立的男人。
月牙白的錦袍將他恢復良好的挺拔身姿襯得器宇軒昂,雖然他很不想這麼承認,但他長相確屬上層。
總之,現在的祁暮景跟一個月前的祁暮景,有著天壤之別。
並且幾乎所有大臣在他面前,皆不敢直視他。
可是偏偏他例外。
鎮靜自若的氣場彷彿這裡本就是他的地方一般。
薄唇微微挑了挑,拓跋聿放在桌上的指咚咚敲了兩下,聲線似乎也從桌子底下傳上來一般,“忠烈侯確定休養好了?可以照常上朝?!”
祁暮景重瞳深幽,削薄的唇·瓣微微抿了抿,俊逸的臉頰神色不變,淡淡道,“幸得蘭君神醫出手相救,微臣已經完全好了。”
拓跋聿嘴角一揚,莫名道,“朕怎麼聽說,蘭君去的時候,忠烈侯已無大礙。”
“……”祁暮景捻眉,不作答。
拓跋聿也不再接著之前話題,目光瞟了眼桌上最上方的奏摺,牽唇一笑,“既然忠烈侯已經完全好了,也是時候為國效力……”將桌上的奏摺甩到桌上一角,“前段日子郡城匪類猖獗,郡城太守無力阻擋,朕便讓段奇峰段將軍去了一趟,可今早段將軍上摺子說,那幫匪類規模很大,上千人之多,他帶的兵不足,遲遲拿不下,甚至還損失了許多士兵。”
看向他,“聽聞忠烈侯與段將軍一向走得近,朕還在思慮讓誰帶兵相助,如此一來,倒不如忠烈侯親自走一趟郡城如何?”
“微臣遵旨。”祁暮景微微低頭,語氣平靜。
拓跋聿迷了眸,“朕希望在二個月之類聽到忠烈侯的好訊息,忠烈侯有問題嗎?!”
祁暮景淺不可微的皺了眉,“微臣自當竭盡全力!”
“恩,沒什麼事,忠烈侯回府準備吧!”拓跋聿目光沉靜看著他,鳳眸微微厲了分。
祁暮景神色不變,微微垂頭,往外退了出去。
走到殿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眸光微微向後一折,又快速收了回來,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內室的門縫不知是故意還是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隙,薄柳之站在門口的位置,被他突然回頭的一瞥嚇得心房一縮,連忙側了身。
眼珠兒亂轉,深深吸了口氣。
正在這時,身側的門被人大力推了一把,一扇耳直接朝薄柳之臉上拍了過來,
嚇得她當即捂住了臉,可那門還是重重拍了她一下,落下的時候有些急有些重,手背立馬便紅了紅,便是手下的鼻子也會重重撞了下,疼得她一下冒了點水光出來。
拓跋聿聽到耳側的痛呼聲,連忙擰開了門。
薄柳之當即蹲了下去,從手掌中露出兩隻眼睛,水光燦燦的,跟個可憐兮兮的小狗似的。
拓跋聿看著她手背上的紅印,真不知該怒還是該笑,粗聲粗氣一把拉起她的手,仔細看著,“你在門後站著幹什麼……!!”
尾音一消,握住她的手的力道一下重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