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覺手都快被他捏碎,本能的縮了縮手,想從他掌心中掙脫,可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用力,她幾乎能聽到骨節錯位的響聲。
薄柳之難忍的叫了聲,眼神兒有些可憐,“拓跋聿……”
拓跋聿黑瞳閃了閃,緩緩鬆了手中的力道。
薄柳之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刻,身子被猛地按壓了下去,接著被翻轉到地板上,一堵肉牆覆了上來。
薄柳之一驚,就要去推他。
“之之,我疼……”
嗓音嘶啞,隱忍,痛苦。
從脖子根兒飄進耳畔。
薄柳之動作猝然停了,睜大眼,呼吸一下全部聚集在胸腔內,那股出不去的疼,猛地湧上眼簾,雙眼脹·脹的,亟需找個地方發洩·出來。
拓跋聿整張臉埋她的脖子彎兒,雙手緊摟著她的腰肢,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低喃重複,“之之,我疼,好疼……”
再一次聽到他說疼。
薄柳之眼淚險些倒下來,紅著眼眶著急的捧著他的臉,聲線哽咽,“哪裡疼了?嗯?告訴我,哪裡疼?!”
拓跋聿眼神兒一陣恍惚,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鳳眸一片深紅,微乾的薄唇卻扯了扯,“這裡,這裡疼……”
“……”心,狠狠一揪。
眼淚洶湧,薄柳之嗚了聲,又忙用牙齒咬住。
視線模糊,她猛烈的眨動著眼睛,可總有一層厚重的簾霧遮住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真切他的臉。
掌心的鼓動那麼熱烈,大有越演越烈的趨勢,那麼有力量。
行動比思緒來得更快,唇,輕輕碰在他心口的位置,啞啞道,“對不起,我又讓你疼了……不疼了,好不好?!”
“……”拓跋聿瞳仁兒奇異的亮了亮,很快便散去。
全身的骨頭卻僵硬了起來,鼻息間的呼吸也剋制著不敢放肆出入。
捏著她手的大掌鬆了緊,緊了松,終是一把鬆開,改而狠狠地掐住她的腰,兇狠的往身上提了提,另一隻手臂驟然用力箍緊,臉上的肌肉還在隱隱顫動,他睜著緋紅的眼眸,偏頭重重吻住她的耳朵,雙眼一眨不眨,眸內湧動的激潮如猛烈翻滾的巨浪,一滴赤紅的液體眨眼間沉沉跌入冰涼的地面,啪的一下,開出一朵水花來。
薄柳之被他這麼用力的抱著,只想大哭一場,雙手反擁著他,抱住他微微僵繃著的勁腰兒,耳朵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蓬勃的心跳聲,五年來第一次在他懷裡感覺到了安心。
兩人密密貼合在一起,凹·凹·凸·凸完美鍥合。
久久的相擁,似乎一切都柳暗花明,撥雲見日。
好一陣子,薄柳之便有些吃不消了,他真的太重了,她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他,永遠不放手。
可是,如果他再不稍稍起一些,她估計也沒命一直抱著他了。
身子無意識的扭了扭,立即感覺到面上的男人僵了僵,小腹被一根囂張的物什兒熱熱戳了戳。
薄柳之眼珠兒微轉,意識到什麼,臉瞬間漲紅,身體內某根敏·感的血脈瞬間被點燃,腦中不由浮現出各種旖旎的場面,便覺身上的面板也踱了一層火,燒得她全身出了一層薄汗。
拓跋聿某處緊繃著,脹·痛不已。
從她脖子上抬起頭來,鳳眸灼灼盯著她,喉頭滑了滑,性·感的薄唇冶麗魅惑。
薄柳之口乾舌燥,看著他的雙眼兒水光浮動,紅唇微張,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誘人採頡。
拓跋聿鳳眸半眯,低頭,毫不猶豫的吸住了那雙嫩美。
他的唇溫度很高,洋溢著熱情。
薄柳之急促的呼吸了一口,雙手緊勾著他的脖子,他的唇便肆意起來。
猛烈的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