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沒哭。。。。。。”連煜嘴硬,抽噎的鼻息有些重。
“皇帝老大。”拓跋溱東張西望的湊到拓跋聿面前,一張小臉寫滿焦慮,“我九哥哥呢?”
拓跋聿蹙眉,偏頭看了眼甄鑲和南珏,“九哥告假,許是要過段日子才能回來?!”
過段日子?
拓跋溱不放心的咬了咬唇瓣,大眼轉動,有些欲言又止。
拓跋聿挑眉,“咱家小公主這是怎麼了?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風格,有事便說吧!”
薄柳之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也詢問似的看向拓跋溱。
拓跋溱努了努嘴,聲音懨懨,有些低沉,“聽說九哥哥身受重傷,生死未卜。。。。。。九哥哥是不是已經。。。。。。”
話還沒說完,眼睛先紅了。
所有人都回來了,就不見她九哥哥,她擔心。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拍了拍她的肩頭,“別胡思亂想,九哥是什麼人,你這做妹妹的還不清楚。放心吧,沒事!”
拓跋溱睜大眼盯著他,“皇帝老大,你不會是怕我們傷心,故意這麼說的吧?”
“。。。。。。”拓跋聿眼角也抽了。
薄柳之笑,拓跋溱這丫頭說機靈也機靈,說缺根筋兒確實缺根筋兒。
都說禍害遺千年,他拓跋瑞這樣的禍害,哪能那麼容易死。
拓跋家的人都是賊精的,這其中最屬這拓跋聿和拓跋瑞兩人,這兩人搭一塊兒,估摸誰也不會比誰先死。
而一方的姬瀾夜看見她這樣子,也忍不住輕扯了下唇瓣,可他的樣子卻沒什麼變化,清清泠泠的,那嘴角的弧度倒像他只是輕動了動唇瓣。
至少在宋世廉眼中是如此的。
冷眸微微一眯,宋世廉轉而看了眼拓跋溱,而後便垂下了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溱丫頭,哀家看皇帝說的是真的。”太皇太后估摸也看不下去開口了,拉過她,對著拓跋聿和薄柳之道,“你們一路奔波,累壞了吧,先回宮休息休息,晚些哀家準備了慶功宴,慶祝皇帝凱旋,還有。。。。。。”她笑眯眯的看著薄柳之,“還有公佈皇后有孕的大喜事!”
“。。。。。。”拓跋聿和薄柳之相互看了一眼,皆是一笑,算是預設了她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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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青禾像小癩皮狗似的趴在薄柳之腿上不走,而連煜則站在薄柳之面前,兩手筆直的垂在腿側,有一種“負荊請罪”之感。
薄柳之瞥了眼旁邊坐著的拓跋聿,見他神色自若,好似絲毫未察覺到連煜的反常。
皺了皺眉,薄柳之看著連煜,張了張嘴,還是朝他招了招手,“連煜,你過來,別站那麼遠。”
連煜搖頭,沒動。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正要說話的時候,腿上的小癩皮狗突然伸直了小身子,蹬蹬跑到了連煜身旁,學他的樣子站直,抿著小嘴兒衝薄柳之和拓跋聿笑,“夫子,你看我。。。。。。”
“。。。。。。”薄柳之嘴角一抽,忍俊不禁,又去看拓跋聿,無聲道,“看你的寶貝女兒!”
拓跋聿輕輕掀了掀唇,衝青禾勾了勾手指。
青禾吐了吐小舌頭,跑了過去。
拓跋聿伸手將她撈坐在他的腿上,捏了捏她的小手兒,“小調皮!”
“嗯?!”青禾瞪大了眼睛盯著拓跋聿,忽而又小神經病似的笑倒在拓跋聿懷裡,蹬著兩條小短腿兒,像是得意,像是高興不能自已,用小孩子獨有的表達方式表達了出來。
拓跋聿眼底閃過柔光,又點了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