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這可是第一次他對她笑……
怎麼看怎麼……詭異!
她粗俗的話以及備受驚嚇的樣子成功讓司天燼冷了臉,嘴角的笑意也一瞬收了回來,又變成了那個不苟言笑,生人勿進的司天燼。
南玥整個人又是一抖,知道自己觸了他的逆鱗,摸了摸鼻子,乾笑道,“那個,小的去給司爺做飯……”
說完,一溜煙跑出了殿門口。
司天燼抽了嘴角,犀利如豹的眸子盯向殿門口,卻忽然的,已經跑出去的女人一下子又冒了出來,趴在門口瞪他,“司天燼,你別告訴老孃,你之所以帶老孃進宮不會就是讓老孃給你燒飯的吧?!”
司天燼微微挑眉,算是對她問題的回答。
果然是!
這殺千刀的臭男人!
南玥恨恨磨牙,又不敢蹦上去咬他,只好一拍殿門口,氣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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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某一條宮道邊的甲山下。
青禾和連煜鑽進甲山下的一個圓月型的石口,面對面坐著,而連煜手中還捏著一個黑色的小木盒。
青禾託著小下巴,一眨不眨的盯著木盒子的小蟲子,軟糯糯道,“小爺,這是什麼啊?”
“蛐蛐……”連煜小爺拿了一根小草逗著裡面的蛐蛐,頭也不抬的回道。
“蛐蛐是什麼?”
“蛐蛐就是蛐蛐……”
“……”
小青禾看著他手裡的小草,也想要,小肥手癱向他,“小爺,可以給我玩玩不?”
連煜頓了頓,點頭,遞給她,自己又去扯了兩根兒。
青禾覺得好玩兒,她只要一碰它,它便蛐蛐的叫,於是興奮的戳著那隻可憐的小蛐蛐。
連煜小爺無語,怒了,“小笨妞,你要戳死它嗎?”
小青禾被他一吼,頓時興趣完無,發脾氣的一下將手中的小草丟了,哼哼唧唧的從石口翻了下來,拎著裝有小白的籠子虛張聲勢道,“臭小爺,我要回去告訴夫子,你翹課了……”
連煜理都不理她,呲道,“隨便你!”
敢情她沒翹課?!
就是怕她告狀,所以才拉著她一起。
他若是慘了,她也逃不了!
“……”青禾鼓起腮幫子,本以為說這樣,他就會留住她的,可是,他貌似真的不怕誒……
抿了抿小嘴兒,意猶未盡的盯了眼木盒子裡的小蛐蛐,扭扭捏捏的往前挪了兩步,最後實在覺得很沒面子,索性孤零零的抱起白籠子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等到她拐到甲山後的時候連煜還是沒有喊她,委屈的眼淚已經快要奪眶而出了,小嘴兒撅得老高,手裡又抱著一個跟她小身子不成比例的籠子,看上去可憐極了。
忍著滿滿一小肚子的傷心又往前走了幾步,像是實在忍不住了,她乾脆抱著籠子蹲了下來。
而籠子裡的小白彷彿察覺到主人的傷心,頗為同情的盯著她,這讓小青禾更是覺得自己很可憐,揚起小腦袋,哇的一下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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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眼朦朧中,一道芹長的人影逐漸靠近。
小青禾或許是好奇是誰,便停了大哭,站了起來,憋著小嘴兒,一邊抹眼淚一邊想看清楚來的人。
可是太委屈了,眼淚怎麼也擦不完。
她擦著擦著又想哭了,小胸膛一抽一抽的,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嗚嗚出聲。
感覺有涼涼的東西在她臉上摸著,好似在為她擦眼淚,“別哭……”
嗓音如一陣清風細雨,青禾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