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某人已經睡下,背對著她。
南玥盯了他一眼,熱了點水,給自己擦了擦身子,就抱著席子被子搭在床下,也睡下了。
躺在床|上,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翻了個身,她一隻手枕在腦袋下,盯著床|上男人的背影,又是一陣怨念。
心想,一個大男人讓她一個女人睡地上,他也好意思睡得這麼香?!
嘆了口氣,南玥又躺平了,盯著房頂發呆。
她剛才問了劉大哥,說是後日有村外鎮上收魚的買家要來,他可以拜託著把他們帶出去。
聽到這個訊息,本是歡喜的,可心裡不知怎麼,有些悶。
後來也不知怎麼睡著的。
第二日,她與拓跋瑞說了,他只是淡淡的點頭,沒有表情。
恩,好似昨日開始,他就不太搭理她,兩人間無形的冷氣流,讓南玥也拉不下臉跟他說話。
來這裡的時候,他二人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所以也用不著收拾。
所以吃了早飯之後,南玥就出去了。
她們要走了,理應和村裡的人道個別,順便道個謝。
而這些事情,她不指望拓跋瑞也屈尊紆貴去做。
可偏偏的,今日某人還硬是跟著她去了。
午膳劉大哥家做了一桌子菜,說是給他們踐行。
用膳之後回去,也就下午,離明日還早著,南玥不想跟他沉默的待著,渾身不自在,尷尬。
便又轉轉的出去了。
也不知在哪兒呆了一下午,回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回來的時候便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兜子的饅頭和燒餅。
問拓跋瑞,他直接不答話了。
南玥心裡一悶,也就不跟他說話了,可做晚飯的心思是一點都沒了。
憑什麼,憑什麼他拿一冷臉對她,她還得巴巴的給他做晚飯,他當他自己是誰啊,天王老子!
哼哼的想著,南玥拿了只饅頭吃了,算是晚飯。
這些饅頭和燒餅,她其實不用問就知道是劉大哥送來的,只不過覺得氣氛太僵,沒話找話罷了。
拓跋瑞看她吃得香,也沒說話,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頭頂,整個人深沉得很,鷹眸透不出一絲光,黑壓壓的。
南玥吃飽喝足,自己把自己收拾了就睡下了。
昨晚沒睡好,今日一躺下,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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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南玥覺得有些熱,胸悶,而且脖子癢癢的,渾身不舒服。
尤其是感覺一抹滾燙頂著她的下腹時,她腦子一抽,猛地睜開眼。
當看到一隻埋首在她脖子的黑呼呼腦袋,而她的胸悶不是別的原因,而是他的一隻手死死握揉著她的胸房。
南玥覺得羞辱,狠狠推他,“拓跋瑞。。。。。。唔唔。。。。。。”
話才出口,便叫他堵住了嘴。
有力的長舌堂而皇之的鑽進她的檀口,誘著她的唇|舌,與之共舞。
他的呼吸灼熱,如燎原的大火噴在她的臉上。
南玥躲閃不及,雙手扣在他的肩頭死死掐他,鳳眼瞪大,怒視著他。
可對上他幽深的雙眼時,南玥心下一悸,無形的惶恐壓著她。
她搖著頭,唔唔的說著什麼。
拓跋瑞深吻著她,大手已不知何時挑開她的衣服,她白|皙的脖子和優美的鎖骨率先露了出來,如細瓷般,閃著薄光。
鷹眸是深濃粘|稠的顏色,他更緊的壓著她的唇,撕咬吸食著她的唇朵兒,那麼迫切,那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