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父王帶走了，應該還活著的。”
“政哥有想法啊，讓那個一心宣揚仁德的淳于越來教可能有超雄綜合症的胡亥，嘖嘖嘖，政哥這想法很新奇啊。”王莽不由得佩服。
扶蘇接話道，“我聽聞，趙高被父王關在地牢每天被精神折磨。”
王莽一聽來了興趣了，“走，我們去看看。”
說罷拉著扶蘇就走。
“喂，我也要去。”周贏也想去看看，跟著兩人。
扶蘇蹲下身把周贏抱起，他現在也不再想這個贏陰嫚還是不是原來的贏陰嫚了。
父王都認下了這個“女兒”，他也就認下了這個“妹妹”。
其實他也很喜歡現在這個“妹妹”。
…………
一路上王莽打量著這個咸陽宮，他原本覺得未央宮已經很宏偉了。
和咸陽宮比起來那真是差了很多啊。
咸陽宮真不是一般的大，難怪項羽燒了三個月才滅。
三人一路來到昏暗的地牢前。
守衛剛想攔住，可是一看這個是長公子扶蘇和那個大王最寵愛的十公主，還有一個老頭，他們也不認識。
不過看穿著和氣質，應該也不是簡單人物。
上前跪地行禮，“拜見長公子，十公主。”
扶蘇讓二人起身，“趙高是否關押在裡面。”
守衛恭敬的回，“是的。”
“帶我們進去看看。”
“公子，大王有令不得擅自讓外人見趙高。”
王莽上前說道，“我們就進去看看不靠近，不會帶走他。”
守衛想要拒絕，扶蘇說道，“父王若要責罰，我自行請罪。”
扶蘇也是想看看這個害死他的趙高現在是何模樣。
長公子都這樣說了，守衛也不好在攔。
走進陰暗潮溼的暗牢。
剛進去三人就聞到了濃濃的類似腐爛魚肉的味道。
“矣。。味道真噁心，比鯡魚罐頭還噁心。”王莽捏著鼻子。
周贏也不由得用小手捂著鼻子，扶蘇也是。
還沒走進就聽見裡面一箇中年的男人聲音在問，“這是鹿還是馬。”
然後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是鹿。”
“這是馬還是鹿。”中年的聲音又開始問。
虛弱聲音，“是馬。”
“這是鹿還是馬。”
“是馬。”
“這是馬還是鹿？”
“是鹿。”
“這是鹿還是馬？。”
虛弱男人沒聲音了，就聽見鞭子抽在皮肉上的聲音。
隨即就是一陣虛弱男人的痛苦叫聲。
“這是鹿還是馬。?”
“是鹿。”
周贏他們走近，就看見那個趙高跟條死魚一樣的躺在一堆鹹魚上。
牢房門是開啟的，門口站著一個手拿鞭子的中年男人，還有一頭麋鹿。
中年男人就這樣反覆的，一遍又一遍的問著，“這是鹿還是馬，這是馬還是鹿。”
然而牢房裡的趙高怎麼回答都不對，對方要的也不是什麼答案。
就是問他。
趙高又不得不回答。
因為不回答就會被鞭子打。
周贏和王莽嘴角就不自覺的抽動。
獄卒就跟個復讀機似的，就問這一句，“這是鹿還是馬。”
也不管趙高回答什麼，他也就只會問這一句。
隨時拿著鞭子，等著趙高，要是他不回答就打。
打完了，夜裡在請大夫來給他看。
他們大王說了，不能讓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