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的,而後磨練成汁,給他抹。
現在這藥就快沒了。
南玥抿了抿唇,給他上了藥,再從盒子裡取出一塊青色的布條。
拓跋瑞蹙了眉,他看出了。
這布條的顏色像極了她之前穿的衣裳。
他看著她,淡聲問,“你把衣服撕了?”
南玥點頭,“這裡的衣服都是麻衣,擱在傷口會疼。”
他的是戰甲,而且,她總不能把他的衣撕了,所以只有把她的衣服撕了。
畢竟她的衣服是絲質和綢緞,洗淨之後綁在傷口上不會那麼不舒服。
而且,若不是她,他或許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也不會丟了那批貨吧?!
她雖沒經過戰爭,可也知道,那次他之所以被圍攻,原因就是那批貨。
南玥咬了咬唇,眼底閃過愧疚。
“拓跋瑞,丟了那批貨的後果是不是很嚴重?”
她小聲說著,給他纏上布條之後才抬頭看著他。
拓跋瑞微微闔了闔眼,眼皮向下搭著,“恩,有些嚴重。”
南玥心一緊,“那你。。。。。。”
“那我為什麼不救那貨反而救你?”拓跋瑞打斷她的話,嘴角扯了扯,雙眼灼灼盯著她。
“。。。。。。”南玥垂下眼睫,卻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那日,她先是同越南遷一同離開,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與他告了別,並同他問了營帳的方向。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司天燼。
她必須確定阿之的情況,只有在營帳,她才能得到更多她的訊息。
哪知卻在路過一片陡峭的樹林時遇到了正陷入激戰的拓跋瑞等人。
而正好看見的便是有人舉著長刀朝他砍了過去。
她不知是怎麼了,就那麼跑了出去。
一跑出去她就知道她錯了。
她這些年是是學了一些防身的功夫,對付一般的小嘍嘍還行,可是這些來圍攻他的人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她一出去,被掙扎幾下,就快被人往胸口刺了一個大洞。
雖然最後那劍並沒有真的刺中她的胸口,而是刺在了某人的胸口。。。。。。
所以,他身上受傷最重的胸口,也是她間接造成的。
見他受傷了,那些人反是越戰越勇,好似非要殺了他不可。
拓跋瑞不得已,最後只得抱著她從一片斜坡上滾了下去。
那片陡坡很長,也不知他二人滾了多久,她人都泛暈昏了過去,醒來之後,他二人便躺在一個有些狹小的山洞裡。
洞裡還有未燃盡的木火,她身上蓋著某人的銀甲,而某人正渾身是血的躺在她身邊。
接下來,他的傷需要大夫,在司天燼身邊,她只懂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害人嚇人的她倒會一些。
可是治傷救命,她還真不懂。
之後她便給他簡單清理了一下,便輾轉到了這片漁村。
他們現在所住的地方是問村民借的一件廢置的木屋子,屋內的東西都是村裡的村民陸續送的。
而他二人到此處,也將近大半個月了。
“別想多了,東陵王朝不會因為一批貨丟了就倒了,我對皇上的這點自信還是有!”拓跋瑞笑著看她,雖沒說這批貨某帝本就不想要,卻用另一種方式打消某人的疑慮和內疚。
南玥沒說話。
她心裡卻是內疚著,總感覺,若不是她擅自跑出去,或許這批貨就不會被劫走了。
若是東陵王朝因為這批貨而有個什麼閃失,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越想心裡越沉重。
南玥大吐了幾口氣。
又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