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中游刃有餘。她的劍法相當了得,讓我有了一種想拜她為師的衝動,當然前提是我們得先離開這裡。
同時,我的心還掛念在那熱氣騰騰的爐子上,我也想學學孫悟空,飛起一腳將它踢個底朝天,就是我老婆成了一張狐狸皮我也得帶走。這樣想著的時候,我的身體漸漸燃起了火焰,那些飛上來的黑珠子碰到了火焰發出“嘶嘶”的響聲,冒出一團青煙後都融化得無影無蹤了。我帶著滿身的烈焰,帶著滿腔的怒火,一腳踢向爐子踢去。
“啊,我的爐子——”
太上老君的生意顫顫的,不知道是擔心爐子還是擔心爐子裡的東西。
爐子側翻,滾燙的水從裡面流出來,熱迅速迷濛了所有人的眼睛。
我急急的叫著:“雲娘,雲娘!你在哪裡?”不顧熱水的滾燙,雙手胡亂的在地上亂摸,但是什麼也沒有摸到。爐子裡除了汩汩的流出的水,什麼也沒有,連一根毛髮都看不到。
這個狀況讓我傻眼了,也讓所有人傻了。
“人呢?這裡的人呢?”
太上老君抓狂,一把抓住青牛怒喝:“人呢?到哪裡去了?”
青牛嚇得褲子溼了一灘,哭喪著臉道:“師傅,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明明是把她扔進去的!”
老君臉色由漲紅成了鐵青,再由鐵青轉為漲紅,今天他出夠了醜,現在連一個能博得王母歡心的機會也沒有了。
“我還要問你呢?這人哪裡去了?”
我欺身過去,緊緊地盯著老君,他視我為豺狼虎豹,嚇得連退三步,直襬手,連聲叫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你們,你們太可惡,太可惡了!”
我低低的咆哮,像一頭受傷的猛獸再做最後的掙扎嘶吼。
屍體都沒有了,連一點念想都沒有留給我,這群可惡的神仙!如此殘忍的神仙,你們,你們還配做神仙麼?
我揮舞著破天劍,亂七八糟的砍,見什麼就劈什麼,我砍柱子,砍房子,看任何遇到的東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兜率宮成了我發洩的水陸道場,上面燃著熊熊烈火,下面淌著滿地的熱水,尖叫聲此起彼伏。
我聽見王母慌亂的聲音:“快,快擒住他!這人瘋了!”
無人趕來沾惹我這包炸藥。
這時候,又聽見一個洪亮深沉的聲音吼道:“姐姐莫急,讓我來會會他!”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了,他所站的地方忽然聚集了大量的水,似乎成了一條河流,那條河流立體而且動感,竟然站立起來,成了一道沖天的水幕,向我撲面而來。
冰水,遇到我身上的火焰,發出“嘶啦嘶啦”的聲音無數水蒸氣籠罩著周圍的一切,到處白茫茫的。這股冷意,使我全身一抖,身上的火焰已近被澆滅了。
我猛然間清醒過來,什麼樣的水能澆滅我的火呢?放眼過去,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徵用吃人的眼神盯著我,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監獄長水神——共工。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他定是記恨我逃獄的事情,不遺餘力的用極地寒冰對付我。
他的極地寒冰凍了風裡希成千上萬年,腐蝕她的功力,這筆賬我還沒有和他算呢。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股散發著漫漫寒氣的的水將我包圍了。冷意,越來越濃烈。御水,也許我不會不如他,可我的“冰濤寒浪”一定是比不過他的“極地寒冰”的。所以,我只能用大地之力,用土之力來對他冷得過分的冰水。
一寸一寸的黑色泥土自我的腳下向上向遠處延伸著,那道水很快遇上了阻礙,瘋狂的往上漲,可它每漲一寸,我的堤壩就漲十寸,總是比它高,它始終浸泡不到我的腳,甚至沒法讓我接觸到。因為它永遠比我的堤壩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