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很好喝。”
林月眨了眨眼睛,“好喝就行了,管她那麼多!”
兩瓶下肚,沈迎禾開始跟著音樂輕輕的搖擺了身體,臉上一抹嫣紅。一個傾斜,沈迎禾把頭靠上了林月的肩膀,“我為什麼有點暈啊!”
“暈不好嗎?暈了就什麼都能忘記,暈了就開心啊。”林月知道沈迎禾身上發生的事情,因為何氏在北城也是有些實力的,何雪晴作為千金出事的事情,新聞裡也進行了報道。
林月不知道怎麼安慰,她知覺沈迎禾不是那樣的人,“走,我們去跳舞。”她一把拉起座位上的沈迎禾就往舞池中走。
“不不不!我不會跳舞,你自己去就好了。”
沈迎禾扶著頭,又是陣陣眩暈,“我剛才喝了那麼多飲料,如果再去跳舞,估計都要吐出去。我可捨不得。”
林月白了她一眼,“那你好好在那坐著看我跳。”
沈迎禾一隻手拄上臉頰,看著舞池裡的林月晃動著成了雙影,然後又變成了帶著光暈。
一個人坐在了沈迎禾的身邊,用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空了的rio酒瓶。
沈迎禾回頭,身體晃了兩下,“沈臨北,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臨北這幾天心情也不好,幾乎每一個晚上都會泡在酒吧裡。其實他不是不懷疑何雪瑩,只是自己執念,覺得不該是。
“沈迎禾,你現在真的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啊。或者以前你就這樣,只是掩藏的太深我沒發現。”
空著的酒瓶,和目光遊離的女人,在酒吧裡到處都是,他們熱情開朗,只要你有錢,勾一勾手,就能跟你走。
沈迎禾想要坐正身體,但是做不到,她用手臂撐著桌面,低頭打了一個飽嗝。“沈臨北,你什麼意思。”
沈臨北哼了一聲。
“你還認為何雪晴是我害的?如果真的是我,警察為什麼放掉我,因為我什麼都沒做。”
“不是你還能是誰?”
沈臨北這話問的,讓人寒心。好像那天就沈迎禾和何雪晴單獨在一起一樣,是不是忽略了某個人。
“好啊!”沈迎禾挺了挺胸口,“你覺得是我就是我好了,無所謂,有本事你就找到證據抓我,我求之不得。”
沈臨北眸子暗暗,“她變成什麼樣其實我無感,我就是有點後怕,竟然身邊睡了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
沈迎禾舉起一個瓶子猛的朝沈臨北潑去,可惜酒瓶是空的。
沈臨北起身,消失在了人群裡。
……
當見面和通電話成了一種習慣,一旦都沒有了,人就會覺得空落落的。以前的沈迎禾覺得自己忙死了,上班打工照顧家還要陪那個男人,她基本覺都不夠睡。
但是這半個月來,她除了每天趴在櫃檯上發呆就是躺在床上乾瞪眼,任性的揮霍著時間。
有人敲門,沈迎禾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已經關門半個多小時了,她有點懶得起來。
敲門聲不止,沈迎禾煩躁的起身,“誰呀!”
“我,林月,沈迎禾你快點開門,難道不知道外邊下雨呢嗎?”
門嘎吱一聲,林月頭上溼了一片,雨水順著髮梢往下流。
“你怎麼回事,明明在裡邊,還不給我開門,我要是凍感冒了,看我不問你要醫藥費。”林月氣鼓鼓的鑽進了沈迎禾的雨傘裡。
“誰讓你出來不帶傘的。”
林月翻了個白眼,“大姐,我是從公司來的好嗎?我打車到你門前一路都沒事,就你不給我開門。”
沈迎禾把林月讓進了後屋,倒了一杯熱水給她,“這麼晚了,來幹嘛?”
林月把水杯放在桌子上,抿著唇輕睨著沈迎禾的臉,然後從包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