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能抹去他曾是我初戀這件事&nj;。&rdo;
一把刀子&nj;插過來,謝薄痛苦地閉上了眼:&ldo;老子&nj;才是真的要得玉玉症了。&rdo;
林以微撲哧一下笑出聲:&ldo;你這種&nj;人,一輩子&nj;都不會得抑鬱症好吧。&rdo;
&ldo;明天&nj;我就得一個給你看。&rdo;謝薄喝了酒,還沒忘跟她抬槓。
&ldo;請問薄爺,那你到底要吃醋到什麼時候才肯結束呢?&rdo;
謝薄睜開了眼:&ldo;直到你最愛的男人死的那一天&nj;。&rdo;
&ldo;我最愛的人是你,你現在就去死好不好。&rdo;
謝薄微醺地望著她,伸手打她的嘴,林以微握住了他的手,不再嘗試說服他,換了個話題:&ldo;你剛剛說我總叫你薄爺,不喜歡那就換個稱呼,你喜歡我叫你什麼?&rdo;
謝薄沒有猶豫,說道&nj;:&ldo;叫老公。&rdo;
林以微捏住了他的臉頰,笑著在他耳邊叫了好多聲,他總算稍稍展顏了。
不知道&nj;是因為醉酒後,還是因為在她身邊,他感覺前&nj;所未有的放鬆,伸手去撥了撥她的髮髻,喃了聲:&ldo;很別致。&rdo;
&ldo;什麼?&rdo;
他指尖繞了繞她鬢邊垂下的絲縷碎發,說道&nj;:&ldo;頭髮很別致。&rdo;
&ldo;這個叫髮髻。&rdo;
林以微臉頰泛紅,本來以為他沒注意到,她心裡還暗自窩了火兒。
其實,還是看到了。
&ldo;去床上睡吧,謝薄。&rdo;
&ldo;你讓我去就去,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算老幾?&rdo;
喝醉酒的謝薄也真是夠無理&nj;取鬧的。
不過,林以微平時也甚少能看到他胡鬧的一面,倒覺得有趣。
她饒有意趣地跟他聊著天&nj;,甚至哄著他:&ldo;那你說說,現在我算老幾?&rdo;
說話間,她已經湊到了他的唇瓣邊,輕輕地呼吸著。
縱然醉得眩暈了,謝薄仍舊能感受到她存在於他身邊的那種&nj;甜美滋味,他指尖勾勒著她髮髻的輪廓,卻很乖地沒有弄亂它。
&ldo;是老婆了。&rdo;
&ldo;對啊,是老婆了,那要不要聽話呢。&rdo;
謝薄立刻坐起了身,踉蹌著朝主臥的大床走去,林以微連忙扶住他,被他一起裹挾著…雙雙滾到了鬆軟的大床上。
男人跟蛇一樣,雙手雙腳並用&nj;地從後面捲住了她,林以微還以為他喝醉了要發瘋對他怎樣,驚慌地掙扎著:&ldo;謝薄,我生理&nj;期!別胡來。&rdo;
謝薄的手從後面探過來,捧著她的小腹便不再亂動了。
他用&nj;手掌的溫度,替她暖著腹部。
來機場
此刻, 林以微躺在鬆軟的被窩裡,感受著男人堅實有力的懷抱和他落在她腹部陣陣的溫暖。
她知道謝薄不愛是什麼樣子,嘴上說著漂亮話&nj;, 身體行動半點都不會有,觸碰更是嫌惡, 甚至在人家鬧脾氣的時候還會進行情感控制。
這傢伙絕對深諳這一套。
總而言之, 讓某些傻姑娘臣服、溫順、聽話…對於他來說是易如反掌的手段。
謝薄對林以微不戴面&nj;具, 有話&nj;直說, 該罵罵,該吵吵,也&nj;不怕在她面&n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