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蹠”
沈知行只是覺著有些奇妙,他的艾弗森教授可不是誰都能看中,這位大爺自從和自己的妻子離婚以後,始終潔身自好,哪怕追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也從來都是拒絕的態度。
他讓艾弗森給白露看病的時候,實際上並沒有想那麼多,可沒想到,這如同老僧入定的艾弗森,居然在離開醫院後表示,他動心了!
不過很能想見為什麼,白露身上很有東方女性的韻味,艾弗森怎麼可能不為她身上的氣質著迷?
忽然間,沈知行對於之後的事情產生了更多的興趣,他很樂見艾弗森在白露那邊吃癟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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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裴柔柔雖然也來看白露,但是她和白安州之間似乎突然間變得沒有話說了,不是她不和他說話,而是白安州有意無意的在躲著她。
裴柔柔很清楚原因,也許正是因為她當天的行為傷害了他。
她自己都知道那天的自己很招人恨,她只是一時間無法走出那個他消失的事實,等到現在能稍微想通一點,白安州卻似乎已經對她毫無興趣了。
裴柔柔很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說清楚的,她不喜歡把事情就這樣撂在那裡,這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晚上的時候,等顧培培周少卿又來了一趟,帶了補品過來看白露,因為舊人和故友比較多,加上艾弗森最近也沒事就過來和白露聊聊天,孤寂的生活仿若忽然間開啟了一個活泉泉眼,將白露的心瞬間滋潤。
而她即便還有著無法磨滅的精神疾病,可整個人的狀態都比以前好多了,神態也不再枯槁,反而多了幾絲紅潤。
白安州發覺最近自己母親最近的狀態好了很多,心裡自然也變得安定許多,裴柔柔見姐姐正在陪著白露說話,便過來輕輕扯了下白安州的衣角,讓她和自己出來。
白安州略一怔,卻還是跟在裴柔柔身後走了出去。
兩個人來到角落之後,裴柔柔侷促的低著頭,兩手死死的揪著自己的衣角,好半天她才輕聲問:“你、你還喜歡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安州莫名的回問。
裴柔柔眼睛裡似是有點點淚花,她又說了句,“我的意思是你還喜歡我嗎?就是喜歡而已,我知道你還不夠愛我。”
白安州不明白裴柔柔這樣問他的原因,他低頭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白皙的面板秀挺的小鼻子,還有那略有些圓圓的眼睛,嬰兒肥一般的小手抓著她自己的衣服,攥的很緊,就這樣看著她良久,白安州才輕咳了聲說:“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我覺著你已經不喜歡我了。”裴柔柔輕聲嘆了口氣,“之前是你請我幫忙,至少讓白阿姨看了高興,覺著我們是在一起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什麼,我現在腦子很亂……”
手忽然間被鉗制住,她整個身體被狠狠甩貼在牆上,裴柔柔吃痛的悶哼了聲,整個人被桎梏在白安州的臂彎中。
白安州彎下腰來,貼近她的臉,低聲說了句,“你是想威脅我?覺著我還需要求著你對不對。”
“我當然沒這麼想!”裴柔柔撅著嘴,很委屈的說著:“我只是不希望爸爸媽媽看見我們兩個這樣子,任何事情都要裝,你明明都已經反感我了,卻還要在白阿姨面前假意對我好,你不累我也累,我爸爸那麼精明的人,一眼就會看出問題來。所以我要在爸爸媽媽來之前和你把事情說清楚。”
“你想和我分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