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乘著接卡的時候,在她耳邊丟下一句話,“怎麼樣,這種玩法新鮮嗎?明天記得繼續來這裡吃飯,我還你錢。”
“……”有病,真是有病!大叔你居然還玩出花式來了!要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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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迎禾端著餐盤迴來,順便將林月要的也推給她,林月剛才已經聽了不少任輕盈和裴莫行等人說話的內容,她清了清嗓子,才問沈迎禾,“小禾,知道顧姐最近在做什麼嗎?好久沒見了,想死她了。”
一個“顧姐”,隔壁餐桌瞬間安靜了下來。
沈迎禾心領神會,嗤笑了聲回答,“我聽說顧姐最近和謝總又走到一起了,說不定在交往呢,謝總那麼好的人,為了顧姐三番五次的跑到四九城來,這次啊,估計沒問題了,我看顧姐已經不排斥他了。”
林月託著腮,唏噓了聲說:“某些人不知道珍惜,不懂誰才是真正的好。我們顧姐被三番四次的嫌棄,總算明白了誰才是自己的真愛。”
任輕盈聽見林月和沈迎禾的小聲嘀咕,這兩個女孩可真有意思,那話不大不小,卻正好能落到他們的耳朵裡。
可任輕盈聽見這樣的訊息,心中微微一動,“莫行,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顧小姐和那個謝總……”
裴莫行面無表情的將眼前的餐盤收了收,“不知道。”
任輕盈感覺到裴莫行那突然間沉下去的低氣壓,卻略有點不舒服,昨天她和杜唯真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也沒見裴莫行這樣,可那兩個小姑娘不過是提了下顧佳期和謝總,他就像是變了個人。
可是顧佳期明明和自己說過,裴莫行不愛她。裴莫行當初為了救自己,才和她結了婚,兩個人始終清白,從來沒有做過什麼。
任輕盈一直都不是很踏實,她總覺著自己忽略了什麼。
他脖子上的牙印,他忽然間出現的低氣壓,都令任輕盈越來越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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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特地去大醫院做了一次檢查,顧佳期才知道原來產檢還有那麼多的手續和流程,也幸好謝茗朗一直都陪在她身邊,不至於令她感覺很孤單。
正如他說的,其他孕婦都有人陪同,她如果一個人的話,會很寂寞。
晚上和謝茗朗吃完飯,顧佳期讓他送自己回古玩街那邊。
“你現在住那裡?”謝茗朗有些奇怪的問。
“嗯。我媽媽目前都不知道跑哪裡旅遊去了,香坊那邊我又不能住,暫時先在哥哥這邊,哥哥還能照應著。”顧佳期解開安全帶下車,很是抱歉的看謝茗朗,“今天一天真的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說過,隨叫隨到。”謝茗朗笑笑,不以為意的回答,“要我送你進去麼?”
“不用啦……”顧佳期吐了吐舌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哥哥最近很怕看見我和哪個男的比較親近,他現在看誰都不順眼。”
謝茗朗失笑,“你哥哥也是關心你,怕你再被誰傷害,應該的。”
和謝茗朗告辭以後,顧佳期轉身往巷子裡走。
這古玩一條街到了晚上的時候,兩邊的地攤都已經撤掉,畢竟夜燈下很多東西都看不清,很容易打眼,所以一般淘貨的人都不會在晚上去買。只留了兩邊的店鋪,都還燈火通明。
人都說,幹古玩店的,基本上是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顧景舟開的這家古玩店,在這條街上算的上是高階店面。
沒辦法,顧景舟長了一張好臉,這臉好的結果就是,他的店一向不會缺少白富美和富太太的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