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瑪德琳舒口氣,說:“當時,我說可以考慮。他高興了,說出了他的心裡話,亞當斯,這不能告訴你了。”
亞當斯詭譎地一笑,說:“主席守口如瓶,但我能未卜先知。紐卡頓肯定這樣說,他對你愛慕已久,和你很般配。你問他以為有多大把握,他說起碼比亞當斯把握大一些。你戲弄他說,你要不怕水中撈月,就試試吧。”
她立時目瞪口呆,問他如何得知。他以實相告,旁波寧昨天跟他說了,紐卡頓總統對超美女大主席情有獨鍾,並且在某種場合表示非她不娶。
她一陣冷笑:“自作多情!亞當斯,你可別打破醋罈子。”
他嘿嘿笑道:“主席,不是我犯醋,是他沒理還不饒人,跟旁波寧說,有朝一日,他要和我決鬥。他就那個老犟牛的性格,我有啥辦法。”
她無奈地笑笑:“這可能就是自然人的特色吧,啥事都和感情糾纏在一起。你可以阻止自己去喜歡別人,卻無法阻止別人喜歡你。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我們還是開心、活動腦子。我再給你說特蒙多德。”
特蒙多德在電話上假裝哭腔,叫苦連天,說了一大堆困難,特別說了很大的危險——新納粹分子需要用最先進的技術才能制服,不然,就會影響世界和平與發展,強烈要求第一個與阿超阿娜簽約,在D國辦基因人公司。D國是滬莫瑪柏莎的故鄉,沒有她就沒有阿超,也就沒有基因人配方。穆瑪德琳說這要看基因夫妻的心願如何。他就責問阿弗沃克怎麼回事,指責她不公不正,心沒長在中間。你不是說過,權柄應當是一碗水嘛。
她沒有生氣,冷靜地問他:“D國新納粹分子到底有多少,有統計數字嗎?”
他心裡一高興:超美女大主席最關心和平與發展,所以也就特別關注對付新納粹分子,她的鐵門開啟了一條縫!趕緊說:“起碼可以組成一個師啊!”這是他隨口胡謅的數字,唬她!心想,她反正也不知底細,說多少,她也不會去核對。
“這麼多哇,看來真的需要格外重視。你能否把名單列來給我?”
他一怔:這麼多人到哪兒弄名單去呢?她真厲害。可是,他執迷不悟,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又把錯誤向前推進一步:“有啊!我叫警察總局馬上報過來。”接著,他就打電話給警察總局長,局長心領神會,半個小時以後,三千多人的名單就傳真過來了。
她的嘴角掛上一絲微笑,冷冷地說:“真快,可是沒有身份證,這能作數嗎?把身份證也傳過來。”
他的心開始緊縮,可事已至此,只能將錯就錯了,又給警察總局局長打電話,半小時之後,身份證資料擺到了穆瑪德琳的案頭。
她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這下好了,我找旁波寧核實一下。特蒙多德總統,請你稍等片刻。”
特蒙多德額角禁不住溢位了汗珠,大叫一聲:“主席,大主席,是我操之過急,犯了大錯。請你高抬貴手,饒我一回吧。下回不敢了。”
亞當斯哈哈大笑。她嚴肅地說:“別笑,沒啥可笑,我心痛啊。普士泰夫簡直瘋了,我都不願多說他。他還不如特蒙多德靈活。”
“普士泰夫嘛,像只好斗的大公鵝,頭昂的總是很高,脖子伸的長,瞳孔散大,看什麼都很小。你看他做的那些事,若非旁波寧足智多謀,還真拿他沒辦法。”
“我可有辦法對付他。”她輕快地說。
對普士泰夫,她採取了一塊塊揭瘡疤的辦法,把庫爾辛斯基到月球村企圖竊取配方、在乾京企圖抓走基因漢、茅俏夫擾亂現場實驗、跟蹤王彼得、同PS國狼狽為奸唆使大島幸子還有冬尼莎引誘基因漢,竊取配方等等,一一說給普士泰夫聽。最後,又叫來旁波寧,要放案件紀實片,普士泰夫理屈詞窮,強口結舌,不敢吱聲,想到必須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