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把你霸住,只要你是心甘情願的想留下來,我就不會再把你推走。”
他的告白使她發熱,她強烈的吸了一口氣,仍感覺到呼吸加快、喉嚨發燙。
“易朗,你知道你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多怕只是夢,是幻聽。
“你是顏心暖,我叫你搪瓷娃娃。”他輕吻她額心,柔語道:“我多年認識的女孩,我這些年來從未忘記過的女孩。”她更加震顫,眸子迷濛。“你說……你沒忘記過我?”
“從沒有。”
他溫柔的抬起她的臉,他的唇滑過她的眼瞼,吻住了她的唇。
顏心暖緩緩睜開眸子,她睡在Villa曼妙的四柱古床上,紗帳極其浪漫,一隻赤裸的手臂環住她的腰,一個男人修長的手擱在她的腹部,她的背貼著他堅實的胸膛,兩人緊貼著。
他們的姿勢令她感到滿足,她微笑地想,他們好像一對老夫老妻,彷佛早已習慣同床共枕才會這麼契合。
昨夜是真的嗎?他們真的做愛了嗎?
如果他早點對她誠實以對該多好,他們就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了,想到他說從未忘記過她的那瞬間,她的心好滿足。不是單相思啊,也不是一廂情願,他跟她有同樣感覺,她一直沒有忘記過他,他也沒有,在他們兩人都各自結婚之後,他們竟還能有這樣的緣份,這不是老天特別眷顧他們的奇蹟是什麼?
“心暖……”他發出一聲睡著的滿足咕噥,手不經意的移動了位置,往上罩住了她的酥胸。
她身子一僵,耳根子在瞬間發熱了,隨即想到這是他熟睡的無意識舉動,她的身子才放鬆。
她能每天在他懷裡醒來嗎?如果能夠的話,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不管婚前或婚後,她連想都不願意想自己跟冉衛同床共枕的畫面,卻渴望每天在易朗的懷抱裡醒來,她想問自己,這是一份積壓多久的感情?
她笑自己的痴,自己的傻,跟自己的大膽,她根本就從來不愛冉衛啊,卻因為無法對父親說不而跟他結了婚,如果冉衛新婚之夜沒酒醉,如果冉衛隔天沒飛往美國,那麼他們已有了夫妻之實,爾後再與易朗重逢,她會有多麼懊悔跟冉衛結婚啊!,幸好現在她不必擔憂這些了,連晨悠代替了她,想必暗戀著冉衛的連晨悠會知道怎麼去愛冉衛,而她接下來最重要的事就是讓易朗走出仇恨,唯有不再恨人,他才會快樂……
“啊!”她的想法因他的手臂突然環緊她的腰而中斷。
他夢到了什麼?怎麼突然把她抱這麼緊?
……不對,他的手在幹麼?
他的手指緩緩移動探索著她,輕揉、挑逗她的感官,他的嘴唇在她柔軟裸露的肩膀揉弄,這絕不是一個熟睡的人會有的行為,她的身體也因而悸動不已。
接著,她更加確定他早已醒了,因為他以微長鬍渣的粗糙臉頰磨蹭她後頸的敏感肌膚,緊擁著她,在她耳畔發出深深的愉快沉吟。
她臉紅心跳的等待著,他仍繼續進行著挑逗她的工作,他的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不得不咬住唇,以免因這美妙的折磨而叫出聲來。
“易朗……”她的低喚因渴求而急切,她真的無法再等待了,她的身體吶喊著想要他。他終於一個欺身,把她埋在身下。
多麼奇妙,抱著她的,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丈夫,要怎麼定義他們的關係?一對新夫妻嗎?
她不知道答案,那也不太重要,她只知道,自己願意把身體和靈魂都交給他,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不管她是借用連晨悠的身體或是將來有一天,她回到自己的身體時,她都愛他!
沒有人明白,為什麼易採集團的總裁要和他的妻子再舉行一次婚禮,他們才結婚不到一年,實在沒理由這麼大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