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嗎,在這裡你是絕對出不去的,放棄抵抗,我會讓你舒服些。”
阿鐵一臉木然地道:“是嗎,絕對出不去,包不包擴絕對進不來。”
雄鷹聞言雙眼一睜怒道:“臭小子,真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你才一個金丹期竟敢在我面前撒野,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但是他正要喚出飛劍,阿鐵手中水劍就已向他擊出,雄鷹畢竟是修行了成百上千年的人精了,而且阿鐵還是和他相差一個層次,雖然被阿鐵攻了個措手不及,但他迅速飄開向後移去,等阿鐵持飛劍向他襲來時,他已經喚出飛劍,頓時兩劍硬鬥起來。
阿鐵現在對付元嬰期修真者可是架輕就熟,先是吳化亥,後是濟雲,兩人都被阿鐵的黑劍所傷,只不過,每次阿鐵都被那變態的黑劍也吸得真力全無。這次要想取勝,也不例外,肯定得黑劍不可,不過那兩次都是用黑劍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才獲成功,這次也要如此。
為了掩蓋真實的意圖,阿鐵另一支手呼地掏出鐳射手槍,對著雄鷹胸口噹噹就是一連竄的射擊。
而雄鷹在阿鐵掏出鐳射手槍時,以為也是個法寶,早已嚴陣以待。這時突見那黑色的管子噴出一連竄的光,噹噹一下打在自己的護身真氣罩上,身體並未受傷。他立馬大笑道:“就這玩意,不錯,很新鮮,但想對付我就差得遠了,你還有什麼玩意儘管拿出來。”
阿鐵面無表情,這一切他早已意料到,鐳射槍根本就對付不了他,連外面那金丹期的修為者都能擋住,何況這元嬰期的,他目的就是想麻痺對方,然後速戰送決。
接著阿鐵手又一翻,鐳射手槍消失,馬上手中又出現一把黑色的劍。
雄鷹見阿鐵又拿出把外表普通的黑劍,並無光華髮出,頓時大笑道:“別盡拿些破爛玩意,你還有沒有象樣點的東西了。”
阿鐵不理,躍身向後,他眼光一閃,冷冷地盯著雄鷹,而體內真力卻有如江河決堤般洶湧地被抽入黑劍中。然後阿鐵快速地向那人揮劍一掃,直到一股強勁之劍氣向自己揮來,雄鷹才覺不妙,但此時想喚出戰甲也來不及,他只得向旁邊閃去。
然而阿鐵早已計算出他可能的動作,手中劍一直尾隨著他,雄鷹的身體才閃到旁邊,劍氣就已殺到,噹一聲響,雄鷹的護身真氣已被破去,他攔腰被宰成兩斷,身體隨貫性直撲向前,咚咚落地變成兩截,而洶湧的劍氣餘波轟一下又擊在雄鷹旁邊的那雙重防禦網上,頓時光幕忽閃,明暗不定。
雄鷹剛一落地,頭顱一下裂開,咚一下跳出一個十分小人來,阿鐵眼睛一亮,元嬰,這可是阿鐵第一次見到元嬰,這個小人簡直是一個袖珍版的雄鷹,眼睛鼻子嘴巴耳朵,惟妙惟俏。
只不同的是其通體白色,滿臉恐懼害怕後悔絕望的神情,他正要向外竄出時,阿鐵一揚手中劍,頓時把他給嚇得不敢動了,立在半空中,抖抖擻擻地望著阿鐵,一張小臉皺得象桔子皮,兩支小手不停地擺動著,口中發出童子般的尖叫聲道:“你,你,求你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得罪前輩,你大人不記下人過,放過我吧。”
阿鐵現在真氣所剩不多,不足以再次啟動黑劍,連水劍都難以架駁飛行。不過身體可是依然行動自如,誰叫他是機器身體了。
現在阿鐵很擔心還有人會來,可能來個開光期的低階弟子自己都難以收拾,放過這雄鷹元嬰誰知會不會招來其它人,阿鐵不敢冒這個險,於是就握住水劍向元嬰走去。
這一切發生時,光幕中的綠衣女子是唯一的觀眾,她修行已然數千年,先前雖然隔靈陣擋住了她的神識,讓她不能檢視阿鐵的修為,但經過剛才的激戰,憑她銳利的眼光,還是發現了阿鐵不過是金丹期而己,那雄鷹是元嬰期的修為者,這她早已知道,她被關在這裡很多年了,對於黑門透過服飾表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