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隨便出門呢。”
兩人都說著最壞的打算。
可巧這天下午瓜爾佳氏過來莊子上找江容,守在莊子門口的小廝請江祿出來應付。
江祿不卑不亢的行禮,然後說莊子裡很多機密事,不準外人進去,請瓜爾佳氏見諒。
瓜爾佳氏讓江祿喊江容出來。
江祿答覆說江容出去了。
小廝請出來濟蘭。
濟蘭問瓜爾佳氏什麼事,江容找朋友玩去了,有事可以留話。
瓜爾佳氏說要找嬤嬤給江容教規矩。
濟蘭問學規矩了有什麼用。
瓜爾佳氏說選秀要學規矩的。
濟蘭勸瓜爾佳氏,“難道你忍心讓你女兒選上了去做妾?一進後門深入海,還得搭上那麼多嫁妝,賠錢陪女兒進去受罪,至於麼。”
瓜爾佳氏猶猶豫豫的沒堅持要請嬤嬤了,可是她還是相見江容。
濟蘭笑了,“這孩子聽到選秀就煩,現在正在自欺欺人的過著日子,你讓她高興一天算一天吧,不要煩她了,嫂嫂有空去幫忙籌備我的婚事吧。”
濟蘭打發掉瓜爾佳氏後,就又返回莊上同江容講,“雖然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我覺得你額娘想讓你選上,那樣國爾敏再不成器,也有個靠山。她**想也有點道理,難不成到時你看著他餓死不成。”
江容嗤之以鼻,“叔叔,不要說國爾敏,就算是你出了什麼事,讓我搭上我自個兒救你出來,我都是不肯的。憑什麼拿我做墊腳石。為什麼不是讓他吃點苦,讓我享受下好日子?”
濟蘭笑了,“女孩子不同的。你若有事,我自然肯吃苦替你擔著,我最多被人打,賠點錢,那也沒啥大不了的。可女孩子又不同。”
江容點頭,“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舒穆魯家現在全力籌備濟蘭的婚事,往各處送請帖,準備婚禮結束後客人的回禮,準備安排遠道的客人的住宿,客人貴賤層次會有區別,有些客人還會帶下人過來,這些都需要提前安排好。
江容讓江祿送了不少人過去給江福訓練。
瓜爾佳氏妯娌幾人都忙得很,張氏也在幫忙。
他們忙他們的,江容板著手指頭過日子,把自己的首飾全打包收起來,又挑出不少布匹出來,自己畫出紙樣,監督著丫頭們給自己做夏天的衣服鞋襪。
四月初六,江容很不想去岫雲寺,磨蹭好久,覺得約好了又不去很不好,於是換男裝帶著小廝出門了。
江容一行居然在往岫雲寺的路上看到陳家明。
陳家明單人騎馬,穿著一身月白袍子,腰上彆著一把摺扇,看上去真真是溫潤如玉,賣相極好,堪稱濁世翩翩佳公子。
江容向陳家明致謝。
陳家明笑了,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你一見我就道謝,難道沒有別的話可說麼?”
江容很是迷戀陳家明的笑臉,聽到此話,覺得甚為曖昧,當然,這是因為陳家明實在是很好看,江容才會這麼想。
可惜只能想想而已。
若是大家不在京城,江容可以考慮花痴下。
可是現在是在京城,如果花痴這陳家明,格圖肯估計能立刻暗殺了這陳家明。
江容心裡很陰暗的想,難道沒有其他人花痴這陳家明麼,會不會在暗地裡有無數的女人迷戀他呢?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又不能問他。
江容講自己是去岫雲寺去見明慧大師的。
陳家明問是不是那位年前為饑民籌米糧無數的明慧大師。
江容說是的。
陳家明表示了對明慧的景仰之心。
江容立刻把明慧吹得天上有,地下無,說明慧師出名門,工詩書,擅繪畫,廣有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