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只是看著安嵐漸漸遠去的背影,她莫名地不想再提這件事。如果真有問題,安嵐心裡會比她更清楚,她多說無益。
……
除了崔飛飛和柳璇璣,沒有人知道今日安嵐回了香殿一趟,最後分別時,柳璇璣也沒有問安嵐是打算去哪。自確定安嵐不在白園也不在香殿後,天下無香的人就在悄悄找安嵐,道門的人和謝藍河一樣在找她,就連鴿子樓的人也在找。可這些人連找了七八天,硬是沒能找到丁點蛛絲馬跡,那麼一個大活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道門那邊有些著急了,天下無香這邊卻依舊很鎮定,司徒鏡接見李道長時,不急不緩地道:“這個時候她自然不能再讓人看到自己,特別是你我的人。”
李道長沉吟著道:“大祭司的意思是,香蠱對她的影響加重了?”
司徒鏡道:“沒錯。”
請問追文的各位,有沒有直到現在都沒有看過《大香師》的親,乃們出來冒個泡好啵,說說在看鎮香令的過程中,乃們有沒有閱讀障礙?
第200章 關心
聽了司徒鏡這般肯定的回答,李道長面上並未見露出一點輕鬆之色,只是捋了捋鬍鬚,接著又問一句:“老道還有一事不解,聽聞早在十幾天前,安大香師就已被順利種下香蠱,而景府那位少爺的餘毒還未清。據說如今此子已經無礙,照說景府裡面也分了兩派,此子正好就是站在安大香師那邊,如此情況,大祭司何以還這般盡心盡力?”
即便是在室內,司徒鏡也披著那身黑色的斗篷,寬大的帽簷使得他的大半張臉藏在陰影裡,只露出一截精緻的下巴。此時兩人面前擺著一張茶几,几上放著一壺茶,兩茶杯,杯裡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司徒鏡拿起茶杯,卻沒有喝,只是聞了聞那香氣:“待長香殿由我接管後,自免不了有需要到景府的地方,景府若是亂了,我還要另外多費心思。”
李道長道:“景府一個小少爺的生死,還不足以影響到整個景府。”
司徒鏡道:“那是道長你對景府的瞭解還不夠,景孝是景公當年指定的繼承人,是接替景大公子的人。”
李道長看著司徒鏡,捋著鬍鬚道:“留住景孝,是景大公子的意思吧?”
司徒鏡低頭,慢慢品了一口茶,再慢慢放下茶杯,反問一句:“如果是,李道長是更放心了呢?還是更擔心了?”
聽到此言,李道長面上依舊不見驚訝,目中似還有些許瞭然,他思忖片刻才道:“看來,那位鎮香使當真是與此事有關,卻不知,究竟是鎮香使聽命於大祭司,還是大祭司聽命於鎮香使?”
司徒鏡道:“事成後,答應你的事少不了,至於別的,本座無需向你交待。”
李道長捋著鬍鬚微微一笑:“大祭司說的是,老道也只是想提醒一下大祭司,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司徒鏡道:“忘不了。”
李道長起身:“如此,老道便告辭。”
“不送。”
……
安嵐失蹤的訊息,被傳到了金雀耳朵裡,同時還聽說長香殿已接下天下無香的挑戰。金雀心裡很是不安,算算時間,她上次見安嵐至今,已有半個月,如今也不知安嵐身體恢復得如何了,柳先生近日一直深居簡出,情緒似乎依舊不怎麼好,她便不敢多問這方面的事。
安嵐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另有原因?
金雀在柳璇璣寢殿外打轉了好幾圈,終是忍不住走進去,小心翼翼地問了一下此事,卻還是被柳璇璣給打發出去了,並交代她不要多事,也別多想,該幹嘛幹嘛去,這些事情不是她能管的。
金雀一臉糾結地站在臺階上,剛剛雖是被柳先生罵了一通,卻也沒將她心裡那股熱血給罵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