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最後見見她?”
張宣無視她的怪異眼神,“王格格不是深城的嗎?怎麼去廈門了?”
杜玉咬著吸管說:“還不是為了離你遠點?”
張宣面無表情地道:“說人話。”
杜玉右手扇扇,“好吧好吧,他爸爸工作調動,他們一家要搬遷過去了。
我可說的是實話,格格心裡還是惦記著你的,前次我跟她坐公交車,發現她一直望著窗外發呆,後來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沒想到她在偷偷看你,那時候你和杜雙伶正手牽手從校外進南門。”
回想起王格格曾雁過留痕式的“表白”,張宣有些恍忽,感覺重來一生,造孽不少。
見他對此無動無衷,杜玉嘆了口氣:“格格算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朋友了,要不是有希捷在,我還真希望你們能成。”
張宣不想提這話茬,問起了希捷:“你最近跟你姐聯絡了沒?”
知道他不想談,杜玉聰明地跟著換場:“有啊,我幾乎每半個月就要跟她通一次電話,一個月會寫一封信。
她如今在敦煌那邊,估計要到7月份才能結束,她跟我說,那時候她會回來一趟。”
7月份,聽到這月份,張宣直接擰巴了,怎麼這麼巧呢?
時間怎麼就都湊到一塊了呢?
自己要見米見,要去見文慧。
還有國慶,董子喻也要回來,可自己大機率是要放鴿子了,要去德國柏林誒
想起未來的柏林之行,他就腦殼痛。
張宣問:“希捷在那邊怎麼樣?過得好不好?”
杜玉停了手裡的吃食動作,顯得非常吃驚:“你沒跟她聯絡?”
張宣如實道:“一直有聯絡,但她基本不怎麼搭理,最多偶爾回幾個簡訊。”
杜玉聽得好笑:“我那姐還挺端著,不過你也算有進步,現在至少回你了。”
張宣感慨連連:“沒徹底不理我就已經是萬幸。”
杜玉意味深長地對他說:“我看吧,還是你心太急了,身為女人,我給你一個忠告。”
張宣做虔誠狀:“我洗耳恭聽。”
杜玉說:“很多東西,太想得反而得不到,你不妨對希捷冷處理一段時間。”
張宣思慮些許,問:“你姐一直想著擺脫我,我要是不牽著這根線,她跑了怎麼辦?”
杜玉比劃比劃,道:“在咱中國,以你如今的身份,她能跑哪裡去?”
接著她又說:“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尤其是希捷這型別女人,追得太緊,反而不好,得給她思念你的機會,那樣她就能徹底認清自我,也許下一次你們見面,她會對你熱情很多。”
見他想說話,杜玉抬手打斷他:“我之所以說這話,那是因為我知道她心裡滿滿裝著你,不然不會出這餿主意。”
話到這,杜玉偷偷摸摸說:“我悄悄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希捷,每次我跟她打電話,我要是不主動告訴她關於你現階段的情況,她就不會掛電話,會一直顧左右而言他而拖延時間。”
張宣追問:“她從來不主動問我的事?”
杜玉搖搖頭:“從不,我那姐可是死要面子的主,從不會主動問你。就算每次我主動說起你時,她也是默默聽著,然後默默結束通話電話,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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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把兩根大拇指靠了靠:“所以,你不用擔心她跑了,你試試我的法子,等到時機成熟了,我通知你。”
張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忽然道:“你把希捷賣的這麼徹底,有要求沒?”
杜玉說沒有。
過了幾分鐘,張宣說:“下次你什麼時候去附屬醫院實習?”
杜玉告訴道:“還有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