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就是說,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尚床,卻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說著,她側臉,詭異地盯著念清道:“清清,你說,官少硯他,是不是暗戀你?”
“不可能。”念清迅速否定,攥緊的手指,擺在唇邊,斟酌:“我跟他,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他對我……不該是這種。”
宴子點頭,覺得有理。
就官少硯這渣男,會有暗戀這種情懷?逗誰!
“他如果不是暗戀你,那麼,他就是心理變態。你趕緊和他一刀兩斷!”
宴子連損帶貶,對官少硯的成見,從以前開始,積累已深。
念清笑了,她也想斷,但,怎麼斷?
啃完蘋果,宴子扔掉果核,看念清在沉默,便問她:“想什麼呢?”
念清看向窗外,淡淡道:“在想,顧清恆為什麼要幫我付清醫藥費。”
宴子曖昧地笑笑:“這還用想嗎?我都說過了,他對你有意思,這下完全證明了,他就是對你有意思,才會對你這麼好。以後,你儘管享受就是。”
宴子為人處世方面,要比念清圓滑得多。她覺得,這種事,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不必說明。
念清哭笑不得,搖頭。“我哪敢享受?我都快要怕死了!你知不知道顧清恆這種男人,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在他面前,連點小心思都不敢有。想跟他玩心照不宣這一套,門都沒有!”
對誰圓滑,都行,唯獨顧清恆,不行,真的不行。
“再說,我要真跟念紫搶男人,她發起瘋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想了想,念清問宴子:“你有沒有把我手機帶來?”
“忘了帶。”宴子聽完念清的一番話後,人也有些寒了,她對念清的處境,過於樂觀。以為顧清恆的出現,會是念清的救星。但,差點忘記,他也有可能變成第二個陸川。
“念海有給你手機打過幾個電、話,我沒接。”宴子補充道。
念清並不意外,心裡清楚,念海打電、話給她,不是問專案的事,就是問顧清恆為她澄清的事。
都不是好事。
“你打算怎麼辦?”宴子詢問。
“先將錢還清給顧清恆,以後,在工作上努力為他效勞。”說這話時,念清心裡,其實,也沒有底氣。
顧清恆身邊,不缺能幹的下屬。
她,一個社會新人,各方面都不夠成熟,說為他效勞,怕是一廂情願。
“我看,乾脆就別想那麼多。我教你一招,見招拆招,他來,你擋!”宴子習慣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
念清“撲哧——”地笑了,羨慕她的樂觀。
顧清恆來,她是絕對,絕對擋不住的。
閒聊一陣。
宴子看了看腕錶,中午休息時間,快要結束了:“時間差不多,我得回公司了。晚上下班,我再過來看你。”
念清送她出去,笑著道:“不用,你下班後,已經很晚了,直接回家。我這傷也就是小事情,過幾天,都能拆紗布了。”
“那好,我走了。”宴子讓念清不用送,挎著包包,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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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
念清在醫院餐廳裡,吃了點東西,重新回到病房,收拾一下要收拾的東西,明天,要出院。
弄好後,出了一身汗,
tang念清拿了更換的衣物,準備洗澡。在此之前,她將病房的門,謹慎鎖上。
醫院畢竟人多,保不準有走錯房的病人。
擰開花灑,清涼的水流,覆在肌膚上,散去一身熱氣和汗味,很舒服。
念清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