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頭疼,不得不說出:“官少硯有喜歡的人。”
“對,他喜歡楠姐,一直都喜歡她
tang。可是,一年前,他給你的訂婚宴,是他以前要娶楠姐的時候,親自策劃的婚禮。他沒娶成楠姐,可他將自己親自的策劃的婚禮,給了你的一個盛大難忘的訂婚宴。他對你有心,你現在利用完他,就想撇清關係。”
官一依還記得哥哥官少硯說過,他會給他喜歡的女人,一個盛大難忘的婚禮。
原本,是楠姐的,他給了念清。
可念清這個女人,明明是她在高攀勾、引在先,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她看不慣!
念清深呼吸,說不出話。
官少硯是情聖,她是辜負官少硯的狠心女人,她說什麼,官一依都認為她虛偽做作。
不想跟官一依解釋她和官少硯之間的事,免得起爭執,反正,吃完這頓飯,大家就能散。
有時候,忍一忍,可以避開很多麻煩。
念清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下半杯水,鎮定。
“你不說話,就是心虛預設了?你利用我哥,你在玩火,以後,你一定會引火燒身。”官一依清楚哥哥官少硯的性格。
念清一開始,就讓他,起了征服欲。現在,是上了心,昨晚,都住進了醫院。
念清放下水杯,呼吸,很重:“我只知道官少硯給我的訂婚宴,在很早以前,就有個人,對我說過。”
是陸川。
官少硯明明是複製陸川說的話,為什麼會和瞿楠,又扯上關係,她想不透。
“誰?”官一依問,不信。
念清抿唇,不想說,提陸川等同於提她的過去,他們都知道,她以前私奔的事情。
“你最近攀上的新男人,是誰?”官一依問這話,頗有目的。
她知道念清,在顧氏集團工作,之前,父親甚至親自質問過念清和顧清恆的,私下關係。
官一依,一直偷偷戀著顧清恆,但是,念家兩姐妹,跟他的關係,比她要密切得多。
念清蹙眉,很牴觸官一依詆譭的語氣,她和官少硯有矛盾,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你能不能消停?我和官少硯解除婚約,是性格不合,你父母都答應了。我和他之間,沒有可能。”
官一依盯著念清,嫉妒與憤怒,使她口不擇言:
“沒有新的男人在你背後,給你撐腰,你敢解除婚約?你父母,不會逼你去賣?當初,不是我哥給你擋下,你現在不知道睡在哪個男人的床上!反正,你無恥習慣了,還沒成年就跟男人私奔。”
“現在,找到個新靠山,你很得意是嗎?我看你被人玩膩後,還能無恥多久!”
說完,官一依抓起包包,負氣離開。
只要一想到顧清恆,很可能是念清背後的男人,她就,冷靜不下來。
“砰——”,房間的門,被用力關上。
念清抬手,一下下揉按額頭,疼得難受。
對無恥兩字,很敏感,是心虛。
官一依說的話,很難聽,是個人都要生氣。她很不甘心,但,竟然沒有底氣去反駁。
她知道自己,確實是無恥,在著迷顧清恆,依賴他,心裡很清楚不該有期待,但又控制不住,對他,奢望一些不切實際的。
念清給自己,倒了一杯滿的白酒,晃了晃,最終,還是擱下,沒喝。
很想借酒消愁,但在這裡,不明智。她喝醉,念海和官鐮他們,她信不過,她得要對自己,負責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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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海和官鐮他們,說完事回來,沒看到官一依,問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