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給你。現在還你,也不算晚。”
陸淮川反而笑了,看著念清有很濃的情懷:“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打我。我很開心,我認識的清清,沒有變,這個巴掌,你有手下留情。”
念清走向一旁,不想看陸淮川的表情,想讓他,別自作多情,她只是,不想做得大家太難看。
她看著地上的燈光,淡淡道:
“你是不是認為,約在這個地方見面,我會很感動?你錯了,我對這裡,打從心底抗拒。我不會哭,四年前我在這,已經哭過很多遍,我會傻一次,但不會再傻第二次。”
“18歲的念清,在這裡——”念清指著自己站著的地方,平靜地說下去:“哭著等陸川。22歲的念清,還是等不到陸川,來的人,叫陸淮川。原來,根本沒有陸川這個人,他們的愛情,早就物是人非。”
18歲時的念清,不相信自己,被陸川背叛,一次次為陸川沒來找藉口。
她幾乎,天天來這裡,傻
tang等他出現,哭到麻木也不肯死心。
後來,她幾經辛苦,才找到官少硯家的地址,去找他質問。官少硯當時,抓著她對著鏡子照,罵了很多難聽的話,她看到狼狽萎頓的自己,徹底醒了,離開官少硯家後,沒再去過等陸川。
她歸結自己,傻。
不撞南牆不回頭。
“我沒有失約你,我有來過!”陸淮川情緒激動,大步走向念清,手,手插進西服的口袋,一個戒指盒連著口袋的內襯,都翻了出來。
開啟戒指盒,裡面,是一對婚戒,款式是幾年前流行的。
念清有些晃神……
陸淮川將婚戒遞上,要念清看:
“我連向你求婚的戒指,都買好了。我那天,特地提前過來,就是不想讓你等我。我拿著一束玫瑰花,和婚戒,就在這裡等你。打算你一來,我就對你求婚,然後將我的名字,我的事情,全部坦白告訴你。”
念清緊緊蹙眉,後腦勺在疼,不解地問他:“那為什麼我來的時候,見不到你?”
陸淮川氣息變重,俊臉有明顯的陰霾:“當年,有些事。我不得不離開,但我有將一束玫瑰花留下,裡面,是一封信,我留給你的。我以為,你看了信後,至少會諒解我,相信我。”
念清看著陸淮川,真切的表情,入木三分。
她茫然,分不清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沒有,我沒看到有玫瑰花。”念清搖頭,那天她過來時,這裡,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我就放在這裡,你一定能發現。”陸淮川用力攥住念清的手,帶她來他指著的地方。
他和念清,玩過一個遊戲,她清楚他這方面的習慣。
念清還是搖頭,真的沒有:“也許,被人拿走了。”
陸淮川沉默地緊緊看著念清,突然,笑起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念清沒說話,手,掙開他攥住她的手,和已婚的他保持段距離,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樣,親密。
陸淮川還是笑,手裡,空空的。
他心裡清楚,不可能有人,拿走那束玫瑰花。他離開時,快將近午夜,這裡地方偏遠,那麼晚,不可能有人在這個時候,還來這裡,更不可能撿走一束第二天就要凋謝的花。
他當時,其實,想給念清發個簡訊,或,打電、話。但他,心裡發虛,所有事情亂得不知該如何整理。
那段日子,他過得渾渾噩噩,找不到方向。
他無法面對念清的質問,所以,將手機號停用。私心給她留一封信,沒解釋清楚,希望她能等他,信他,給他時間,他一定會回來兌現承諾。
信,卻被人拿走。
陸淮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