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卓然,更兼有大機遇,竟然在一次外出偶得獸王之傳承,自此之後更是目中無人。他覺得自己獲得天龍級優待本是理所應當,在這眾星捧月,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明白自己必須在新生之中樹立自己的威望。既然要樹立威望那自然是不能選擇那些於入門挑戰中便缺胳膊少腿的傷殘人士,以免落人口舌;那些大宗門的天才能手也不可在剛剛入院,情況未明之前就出手,過早樹敵可不好;至於那些既入於室,未能登堂的一般貨色則是自己以後在學院內的爪牙與跟班。看來看去,這衣衫破舊拿一口大黑鍋的冷羽倒成了立威的最好選擇。
一般來說在你摔倒的時候,不要馬上爬起來,因為這樣別人就會覺得你是故意的。
但是眼下傻子都看出來自己被人震飛了啊。按照劇本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馬上把這個南宮烈打個半死,毀其根基,奪其造化麼。
怎麼自己這穿越是不是拿錯劇本了啊。
“冷羽,你不要緊吧。”諾蘭跑過來。
“今天白天的月亮好美啊。”
“冷羽,你是不是摔傻了?”諾蘭撲閃著兩隻大眼睛。
“昨天晚上的早點也很好吃。”
“冷羽,你起來吧,南宮烈已經走了。”諾蘭搖著冷羽的手臂。
“你看這朵雲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太陽又大又圓......”
諾蘭:......
感謝南宮烈,要不是他把自己打倒,自己還不知道原來躺在這裡這麼舒服。
看了看諾蘭,冷羽還是爬了起來。
他看著南宮烈離去的背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
深得厚黑學精髓的冷羽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傢伙付出代價。
諾蘭看著冷羽,深怕後者此時心中自卑,但是看到冷羽堅毅的眼神,內心輕輕鬆了一口氣。
“小友能屈能伸,實在是佩服。”這時一中年男子前來行了一禮後說道。
冷羽也回了一禮,“師叔過獎了。”
那中年男子臉露尷尬之色說道:“小友誤會了,我也是此屆新生,不過我考了十年才入門,所以年歲上面是大了一點點。”
這下輪到冷羽尷尬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一下子你年輕了好多,敢問大名?”
“在下曾不舉。”
“在下冷羽,那你現在呢?”
曾不舉:“......”
三人來到分級臺前,分級臺上左右各站著一個長老模樣的老者,而兩人中間竟然是一隻極大的烏龜。
只見剛入門的新生正一個個魚貫著來到一隻渾身雪白的烏龜前面,那烏龜用那睡眼惺忪的綠豆小眼掃視著一個個新生。
烏龜旁邊放著一個小鼎,每次烏龜看完一個人後,小鼎中便會飛出一個令牌。
但是大部分新生拿到的都是河狸,那代表著最低等的待遇,當然這待遇和資質是掛鉤的。
“哇,你拿到了麒麟級令牌。”
“哇哦。”每到這時人群中就會爆發出一陣騷動,眾人都想看看是誰。
“黃長老,這一屆新生的質量貌似都一般啊。”看似年輕一點的長老開口道。
“我倒是覺得這一屆的新生質量是最高的。”
“哦,此話怎講?”
“除了叛出我學院的那人之外,我院的天龍級令牌已經是四年未得一見了吧。真正決定質量高低的永遠是上限,哪怕接下來所有人都是河狸獸令牌,那質量也可以說是四年來最高。”
“黃長老,說的在理。那南宮烈得獸王之傳承與我院本就為同源,看來今年的七院爭霸賽我院要一雪前恥了。”
“正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