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況且聖命也是合情合理。他再不服,也沒必要分家吧?我們好歹在京裡也是有頭臉地人家,大哥官職又擺在那裡,好好的一個靠山不要,不是太奇怪了麼?”
佟氏聽了也有些疑惑:“照理說,不應該啊,雖然他有錢,卻沒實缺在身。就算對著平民百姓能擺起架子,一遇到真正地高官顯宦,就奈何不了人家了。有伯爵府在,人人都會給點面子。他們為何要分出去?會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張保嘆道:“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二哥與大哥不和已久,我只是想不到他真的要這樣做而已。其實大哥大嫂也沒虧待他們,將來誠寧偉寧成親,還有媛寧選秀,都有要仰仗大哥的地方,二哥此時要自斷臂膀,實在太沒道理。”
夫妻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都感到頭痛不已。如果二房真要分家,對整個伯爵府而言影響重大,他們三房也逃不過,最要緊的,是會影響全家的名聲。
淑寧這時插了嘴,提出一個可能:“二伯父會不會是找到了大靠山?所以不用依靠家裡也沒問題?”
張保夫妻一凜,相互對視一眼,沉默不語。
(今天加班,更得晚了,不好意思。客串侍衛林夕的那位讀者,請出來冒個泡吧
一零五、風聲
接下來,張保和佟氏都派了人去暗中打探各路訊息,果然有些蛛絲螞跡……
老太太七七那天,興保與索綽羅氏瞞著人冒雨出門,坐的是府裡的馬車。雖然車伕是他們夫妻信得過的人,但可惜太過嗜酒,一罈子上好女兒紅就被套出了話。
那日興保夫妻雖然是穿著素服,卻都打扮得體體面面,去的是興保掌管的其中一家酒樓,而且是最隱密的一家。外人多半不知道這家酒樓的真正東家,興保平日去查賬,也只是從側門出入。不過據那車伕所言,那天興保出人意料地在後門停車。那裡有一條小巷,人跡罕至,雖然算不上髒亂,卻也不是體面人去的地方。而且進門後,那裡的掌櫃親自等候,將興保夫妻迎進去,隱約聽到他說話,已將貴客安排到最偏僻最清靜的雅間松濤閣。
那車伕在後門等到天黑才見興保與索綽羅氏出來,記得當時他們面上都帶著喜意,興保身上還有酒味。
長福又打聽了那位貴客的來頭,因為關係重大,便避了其他人,來向主人報告。
長福低聲道:“週四林的一個表妹夫,原是在二門外聽候使喚的,求了二老爺那邊的管事,在那處酒樓得了個照管賓客車馬的差事。他說那天到樓裡去的達官貴人也多,掌櫃親自接待的就有好幾位,當中只有一位客人,被安排到最清靜的松濤閣去。剛好是下雨時進去,天黑時出來。”他抬頭望望張保,頓了頓。
張保忙問:“是誰?”長福一咬牙,道:“他見過那位客人幾回了。因此認得,是…是太子殿下的奶公凌普大人。”
在坐的人都大吃一驚,張保喃喃自語:“難怪…難怪…原來是他…”他好容易醒過神來。叮囑長福道:“你素來是個穩妥的人,自然知道事情輕重。這件事你就當作不知道。週四林和他那個表妹夫,都要交待他們封口,知道麼?”
長福肅然應道:“是,小地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因此早就囑咐了週四林。他不會透露出去的。至於他那個表妹夫,小的已給了十兩銀子,叫他守口如瓶。”他看到張保做地手勢,便退了出去,又順手關上了門。
佟氏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居然是攀上了太子爺,怪不得…他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看向丈夫,兩人對望一眼,都嘆息不已。
端寧與淑寧也在場。端寧皺了眉頭道:“只是太子爺為什麼願意接納二伯父?二伯父雖然有錢,可幾家酒樓茶樓算什麼?京裡比他富有地人也不是沒有啊?”
張保也有些不明白。正苦苦思量著。淑寧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