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狽地站起來,回頭看門內的拓跋慶生,拓跋慶生現在就像一頭走投無路的困獸,他一次次地撲向屏障,都被摔了回去,後來他放棄了,就站在屏障後盯著蘇慶生,衝他比了下中指,狠狠地。
“FUCK YOU!”
面目猙獰,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溫和模樣。
蘇慶生後退一步,離開了。
……
夏商周綜合醫院正一團亂,柳家子弟柳星覲居然在他們醫院頭腦受到重創陷入重度昏迷,柳家大家長立刻召喚拓跋慶生的父親,柳星覲找不到拓跋鶴剛不表示大家長找不到,拓跋鶴剛正和趙想弟,以及他的準岳父母,妻弟一齊進餐,順便商量聘禮婚禮的事,結果半途讓僱主一個通訊攪和了。
趙想弟爸媽都是鄉下人,早透過女兒知道拓跋鶴剛有個15歲的兒子,是個惹禍精。
聽到那頭大家長的咆哮,通訊結束後,趙父拿手指敲著桌沿語重心長地說:“這男孩兒啊,就得嚴管,說了不聽就上棍子,打也要打得聽管了,否則,惹出禍事,這家長找啊,賠償啊,萬一將人弄個殘廢了,賠錢不說,嚴重些還得進監獄,說出去多難聽?這可是一輩子的汙點。”
“家裡還得受累,既然跟我們想弟在一塊,就得為以後考慮。我們想弟多漂亮賢淑的女孩兒,多少人提親呢,不少人條件比你好,我們都把著沒有答應,你是城裡人,但結過婚還帶著個那麼大的兒子,這上了船還沒買票的,要不是想弟非得跟著你,我們能答應?想弟多虧吶?”
“可不能讓我們受委屈,你帶的這孩子啊,趕緊想個辦法治治,別回頭害了他自己又害了你們,你和想弟結婚了,就是一家人,我們做父母的,總得提點提點,就是想你們能過得好一些。”
趙父說了一通“窮養兒子富養女”的論調,趙想弟的弟弟在一旁唯唯諾諾的,拓跋鶴剛看了他一眼,在趙父喝水的時候說:“真對不住了,我先去處理,你們是回賓館還是隨便逛逛?”
趙母說:“逛逛吧,好不容易進一次城,得好好玩玩。”
拓跋鶴剛點點頭,給了趙想弟一張信用點卡:“那讓想弟帶著你們玩一圈,累了再回賓館,回頭再聯絡。”
他很快離開了,趙想弟將那張信用點卡給了父親,趙父接過去,滿意地說:“雖然年紀大了點,還帶個拖油瓶,但看去還行,結婚以後,你將財政權拿在手裡,自己持家,他那個兒子,不是已經15歲了嗎?16歲你就讓他送軍校去,進軍校不用花錢,還有補貼,最好不過了。”
趙想弟露出小女兒姿態,得意洋洋地說:“他已經答應了,過了今年就送去,以後他的錢也讓我管著,爸,媽,我眼光不錯吧,以後我就是城裡人了,他每年掙的錢有這個數呢!看村裡誰還敢笑話咱家!”
她誇張地伸出一個巴掌在父母面前晃了晃,趙母驚喜地問:“上次不是說只有30萬嗎?”
“他們傭兵團升級了,等他那個兒子走了以後,我把弟弟也弄城裡來,你們也跟著……”
一家人越說越美,趙父記起剛才拓跋鶴剛接到的通訊,有些憂心:“他兒子這回似乎惹了挺大的麻煩,不會出事吧?”他已經將拓跋鶴剛的家產都看成是女兒的了,假若這次又要賠償大筆信用點,他要心疼死的。
拓跋鶴剛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在醫院門口又接到通訊,那頭的人語氣平靜,卻在那平靜的語氣下是極大的憤怒:“還沒到?!你兒子的命不想要了是吧?”
“對不起,我已經在醫院門口了,馬上就到!”拓跋鶴剛聽著那頭的人掐斷通訊,用力握了下拳頭,吐出一口濁氣,等他見到那兔崽子,絕對要狠狠揍他一頓!還以為出了一次事變好了些,誰知道沒安分兩天,這次遭殃的居然還是跟他玩得不錯的柳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