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收購了一家岌岌可危的集團,讓集團起死回生。
如今,“Victor”——勝利者集團,已躋身全球百大企業之列。
除了他最信任的幹部之外,鮮少人知道,他就是該集團總裁。
而到米蘭“拜託”安東尼奧·奧古斯都回心轉意之前,他便是以JamesNixon名義與他通電話。
安東尼奧二話不說,立即答應。
至於他和樊御妃的戲碼,該結束了。
“你真的愛我嗎?”倪競逼近她的臉,別有用意的問:“還是隻把我當成顏子堯的替身?”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愛你。”
她毫不猶豫的態度,令倪競震撼,但他刻意忽略。
“但是,我、不、愛、你。”他一字字的告訴她。“甚至討厭你。”
看著她刷白的雪顏,他並末產生預料中的報復快感。
樊御妃的腦袋一片空白,一陣暈眩。
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只是任我擺佈、玩弄的棋子。”
倪競繼續說著殘酷的話,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利刀,狠狠剌入她的心臟。
她幾乎無法負荷。
樊御妃驚慌得連淚都忘了流,她彷彿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震耳欲聾。
“為什麼?”
久久,她才哽咽的吐出這麼一句話,卻費了她好大的氣力。
“哼!”他撇唇譏笑道:“只是要讓你嚐嚐被拒絕、被拋棄的滋味。”
他的解釋讓她更惶惑。
“我不懂……”
她的眼、她的鼻奸酸、奸酸,淚卻往肚子裡流。
“你不需要懂、我也不會告訴你。我要你一輩子都懷著疑問,並且永遠記住,這種被傷害的感覺。”
倪競的表情非常冶冽,藍眸一片冰漠、毫無溫度。
“我不會忘記……”還有你。
她默默在心裡補充。
“你可以走了。”他絕情的下達逐客令。
樊御妃望進他冷酷的藍眸,看不見一絲情感與眷戀,令她連追問的勇氣都沒。隨後,只在他唇上輕輕印下一吻。“祝你幸福。”然後,翩然離去。
對她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解脫,知道實情,對她不啻是更深的傷害。
自始至終,她都沒在他面前落下一滴淚,並非不難過,而是她想在臨走前,再好好的看他一遍。
門關上、人也離開了,倪競的視線卻收不回來、雙腳生了根似的動彈不得。
只有她那句“祝你幸福”,不停地在他耳邊迴繞。
跺著虛浮的步伐走到停車場,樊御妃好幾度都差點跌倒。
來到車子旁,她被眼前的景象駭住。
她心愛的跑車,被噴上五顏六色的彩漆,車窗、擋風玻璃被敲破,真皮座椅被割壞,輪胎分家……總之,無一倖免。
“怎麼回事……”她失神的喃喃自語,完全喪失思考能力。
良久,她才稍稍找回理智。
是誰在惡作劇?倪競?不會的,他雖然討厭她,但不至於會做這種無聊、幼稚的舉動。
只是他的每句話,都比她的車被弄壞來得殘忍、來得教她心碎……
站在幾近全毀的愛車旁發愣,好半晌才到路邊攔計程車回家。
恍惚的她,沒注意到停車場一角,有人正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更不會察覺到,有一臺車子緊緊尾隨其後,跟著她回到她的寓所樓下。
回到屋內,樊御妃立刻翻出護照、整理簡單的行李,打算提早前往巴黎,然後住下來。
叮咚、叮咚、叮咚——
一長串又急又快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