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全看不出任何疤痕。
“倪競!”
樊御妃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攪得一頭霧水,於是追上他,想問個究竟。
她討厭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他對她的呼喚置若罔聞,直朝某間包廂而去。
而樊御圮在他跨進包廂、將門關上的乾鈞一發之際,搶灘成功,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她質問著,頭一次對一個男人沒轍。
倪競轉身,直勾勾的盯著她因生氣而酡紅的絕麗面容,驚覺自己竟然抗拒不了對她的想念與渴望。
“你說話呀!”樊御妃拉扯他的手臂,受不了他的默然。
“樊小姐希望我說什麼?”倪競以手指耙梳著前發,俊臉上滿是無辜。
經過這三年來刻意的“訓練”,讓他變得成熟理智、冷靜沉穩,幾乎喜怒不形於色。他的冷淡,總是輕而易舉地挑起她的脾氣。因為,這會令她聯想到她深愛的男人——顏子堯,也是這麼冷靜而有距離感。
忽而,一道念頭閃過——
她實在很想看看,這男人卸不冷漠後是啥模樣……
樊御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攀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她細緻的唇飄散著甜美的果香,恍若香甜可口的糖果。
壓抑許久的慾望傾巢而出,倪競拋卻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摟住她的腰,狂霸的佔有她的芳唇。
他伸出大手捧住她的後腦,方便他加深吻的力道。
隨後,他修長溫暖的手指拂過她的耳朵,撥弄著她小巧的耳垂,趁著她沉迷之際,拿下她右邊的耳環。
沒三兩下子,他便奪回主控權,舌尖滑過她的貝齒、勾纏她的丁香小舌。
見計謀得逞,樊御妃的勾引更加賣力,殊不知自己已落人倪競的圈套——
她胸前的渾圓摩挲著他的胸膛,修長的雙褪則惹火地卡進他的雙腳間。
倪競的藍眸蒙上一層欲色,但過人的意志力警告他必須剎車。
他驟止火辣的吻,輕輕推開她。“抱歉。”他不卑不亢的道歉,面露愧色。
樊御妃的棕瞳漫著迷濛色彩,輕咬著發燙的唇辦,揉合著成熟女人的性感與女孩的無知神態,幾乎讓他想再度一親芳澤。
看著他歉然的俊稚臉龐,樊御圮因為他的“失控”,而感到沾沾自喜。
原來,並非她的魅力消減,而是他太ㄍ一ㄥ了。
“我喜歡你的熱情。”她說著挑逗的言語,以為自己佔了上風。
倪競“表現”出一副非常懊惱的樣子,責備自己的情不自禁。
“可是,你好像很討厭我?”樊御妃噘著紅豔豔的唇,棕眸漾著失望。
“樊小姐誤會了。”他斂著眉,剛才的狂狷已不復見,此刻的倪競又恢復成彬彬有禮的紳士。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承認,我們在印度見過面?”她柔白的手撫過他的胸,水亮的眸似會勾人神魂。“是怕你未婚妻誤會嗎?”她非要問出個水落石出,方肯罷休。
倪競拉下她不安分的手,四兩撥千斤的說:“助人為快樂之本,樊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這麼說,你是承認羅?”樊御妃彷佛中了頭獎似的,笑得好燦爛。
他不置可否,俊顏始終平靜無波。“夜深了,女孩子不適合在這裡逗留。”
他為她拉開門,等她離開。
她臨走前,飛快的在他頰上落下一吻,別有用意地說了聲再見。
跨出包廂,她馬上掏出手機撥給狂神,和他討論起“賭約”。
征服一個對她沒有遐想的男人,成了她現下最具挑戰性的短程計畫。
另一方面,在包廂裡等待客戶的倪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