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脯,想要找回場子,清了輕嗓子說,“君小姐,恕我直言,我是君老爺子給愉兒選拔的專業陪護醫生,你沒有權利解僱我。”
君月月看著他,突然間有些惡劣地笑出一口森森白牙,“我沒權利解僱你,但是我能讓你變得這輩子都當不了陪護醫生你信嗎?”
君月月抱著手臂,說道,“我認床,這房間我住了幾天了,可算能睡好覺了,別說它不合適愉兒養病,就是合適,”
君月月看了君愉一樣,理所當然道,“也不給。”
她又看向戚文,“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說出像剛才那種陰陽怪氣的話,你就等著吧,你猜猜我要是把你搞到不能做陪護了,我爺爺是給你點錢讓你滾蛋,還是給你出頭讓我滾蛋?”
要不是方安虞在她的臥室,君月月可能就忍了,畢竟她也不是真的認床,這種事情沒所謂。
可是她身後有方安虞,她不能讓。
君月月看著君愉有些發白的臉,又說道,“你想要的東西,不應該等別人讓給你。”
說完之後她又對戚文說,“就你這樣還專業的陪護?你準備讓我妹妹一直在這擔架上待著?”
戚文已經氣得哆嗦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君月月說的他害怕了,他只是個普通的小醫生,無論在他的心裡君月月已經變得多麼惡毒,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咬著牙指揮著抬著君愉的幾個副手把她抬進了主臥室,開始忙裡忙外地佈置一切,君月月又和君愉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期間兩次和戚文撞上視線,他都有些慌張地躲開了。
切,慫逼成這樣,還敢喜歡女主角。
君月月象徵性地又坐了一會,反正這邊也幫不上什麼忙,就轉悠著回到自己的房間,關門落鎖。
趕緊開啟衣櫃看方安虞!
剛才拽著人藏起來得太快了,兩個人的手機都落在沙發上了,君月月剛才坐在沙發上才都拿起來,這會攥著開啟櫃門,就看到方安虞靠著裡面坐著,抱著膝蓋,是每一次君月月在陽臺的那個小屋子裡面找到的時候,他的姿勢。
君月月也經常做這個姿勢,這是自我保護,不過讓他一個人藏在櫃子裡這麼多時間,君月月就開始愧疚了。
她爬進櫃子,伸手摟住了方安虞,方安虞這才抬起頭,看向君月月,眼神疑惑。
君月月親了親他,才把他的手機還給他,然後傳送訊息——我妹妹回來了,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了,這房子是我爺爺佈置等我妹妹動完手術,給她康復住的。
方安虞頓時瞪大了一些眼睛,回覆——那怎麼辦?我是不是出不去了?
君月月笑了笑,櫃子裡光線很昏暗,只有縫隙透進來的一丁點光亮,勉強能夠讓兩個人看清彼此的表情。
——別怕,等到晚上他們都睡了,我再送你出去,讓你弟弟來接,我剛才已經給他發了訊息了。
方安虞點頭,表情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