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頭,“那你在車裡等著,我去接他們。”
“不,”方安宴又喝了一口,馬上拒絕了。“我不能總也不適應。你這段時間在家教我不少,我穿著你防彈衣呢,手臂上還捆著東西,沒事的,我看他們速度很慢,我正好練練手。”
姬菲笑了笑,寵溺的意味十分地明顯,把自己用得最順手的刺給了方安虞,“寶貝兒,你沒練過刺頭骨,順著眼睛朝裡扎最簡單,這個好刺更好拔,但是很鋒利,要小心。”
方安宴耳根不太是時候地紅起來,低聲道,“我知道了。”
“跟緊我後面,”姬菲說。
方安宴張口想要找找男性尊嚴,想說他可以打頭,但是姬菲一句話他就不吭聲了。
“我的後背就交給你了,你知道後背對我意味著什麼吧?”姬菲笑吟吟地開啟車鎖,方安宴確實知道的,最開始兩個人做,姬菲都不肯後背位,她說後背沒長眼,還有脊柱這樣能夠支撐全身的重要關節,她不習慣交到別人的手裡。
但是昨晚上,她卻是讓了的,方安宴抱著三稜刺,輕咳了一聲,跟著姬菲的身後下了車。
車子鎖上之後,兩個人悄默聲地進了樓道,但是不巧的是一轉彎,就迎面遭遇了一個脖子被開了一大半口子,上面還掛著短柄斧子的保安。
他前胸成片血把衣服全都浸透了,按理說這樣如果是個正常人,必死無疑。
但是這個保安歪著腦袋,脖子上掛著斧子,見到兩個人之後,短促地叫了一聲,就朝著兩個人撲過來。
姬菲沒有馬上出手,她想著借用這個人脖子上的斧子再照著原地方給一下,也就倒了,等著在靠近一些,不過等到這人靠近的時候,她手才抬起來,方安宴的刺刀已經順著他的眼珠子扎進去了,穩準狠,抽出來沒濺一丁點的血,啪地拍倒在地上。
方安宴甩了甩手裡的刺,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滿腦子都是媽的殺人了,這人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是個人啊!
姬菲抓住他哆哆嗦嗦的手腕,“沒事的,第一次都有點難受,後面就好了,我第一次的時候還吐了呢。”
她話音剛落,方安宴立馬推開了姬菲,堵著牆角就“嘔”的一聲,吐了個昏天黑地。
姬菲警戒四周,在方安宴昏天暗地的時候解決了四個人,等到他終於好了,轉頭一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死狀各異的人,又一陣翻騰,不過這次他忍住了,錯開視線,啞聲對著姬菲說,“走吧。”
“沒事啦?”姬菲挑眉,她其實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吐得可厲害了,還病得差點脫水。
方安宴有些虛弱地看了姬菲一眼,張開手臂抱了抱她,“嗯,沒事了,走。”
兩個人繼續上樓,這層樓看著一個喪屍都沒有,但是有一戶人家的大門大敞四開,裡面有聲音傳出來,姬菲和方安宴心裡都籠上不詳的預感,走到那門口的時候,正看到一群喪屍在圍著一個人撕扯,那人頭正好對著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