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只想練幾個月就超過練過十幾年的,那你就得付出點別的代價,比如……”
老頭說著就又望了望我的兩條胳膊,而我這次就也徹底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說我在山上的那幾個月練的功夫,雖然讓我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但是代價就是也對我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
而我這個時候就也突然想到了我爸,他也是山上學了三個月,但是他現在呢,我想到了在賭場見到他時,他身上掛著的那些管子,我的頭瞬間就開始疼了起來。
因為我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明白了,我們學的這套功夫的真正含義了,其實就是透支生命來換取更強的力量與爆發力,就相當於是美國大兵的那種超負荷肌肉訓練,而我們也就是用了一種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代價就是我們身體受到的傷害也越大,我不知道我爸是否知道練這種功夫的代價,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知道,因為他是肯定不會願意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的,也就是說……
我想到了我師父對我說過的一力降十會,那她是否知道練這種如此速成的功夫的代價呢?
我不敢再想下去,但是我臉上的表情卻開始變得異常痛苦了起來,但是老頭卻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你也不用這麼怕,你雖然練是練了,但是你現在知道的這麼早,以後少用那種方式發力就行了,再說了既然有功夫能傷身,自然就有功夫能健身,又不是不能調理過來的。”
我一聽眼睛就冒了亮光,不過我卻不是想到了自己,而是給他講了我爸的情況,問他那樣的還有救麼,老頭就看著我眨了眨眼睛,問我說的那人跟我是什麼關係,我的心就又沉了下去,然後說是我爸。
老頭就沉默了下,然後搖了搖頭,我就也沒有再說話。但是老頭卻站了起來,然後沒一會兒就從屋裡取了套銀針出來,接著就讓我脫掉了上衣,幫我做起了針灸。
一個小時之後,老頭就把我身上的銀針一根根的拔了下去,然後就問我左胳膊還麻不麻了,我攥了兩下拳頭就說不麻了,老頭就點了點頭,坐在了我的對面。
但是這個時候我卻還是有點不死心的問他,給我爸要是也做這種針灸能不能也有點效果,老頭並沒有急著否定我,只是想了下說或許吧,而我就在心裡打定了主意,等我爸醒了之後一定要帶他來這裡,讓老頭給他針灸。
而老頭就又問我,想不想學點健身的功夫,我就立刻使勁兒的點點頭說想,老頭就問我剛才他練太極的時候,我是不是仔細看來的,我就點點頭,老頭就讓我站起來按照記憶給他打一遍看看。
雖然我很多地方都沒記清,但是也還是勉勉強強的打了一遍,最後我打完的時候,老頭就笑著跟我說,還可以,接著就又教了我幾句吸氣吐氣的口訣,然後就告訴我以後回去沒事兒就照著練就行了。
我聽完後卻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跟他說,我覺得自己剛才的動作也不標準,還有很多地方都沒記住,回去就這麼練能行麼,老頭卻笑著說,姿勢差不多就行,練的主要是那股氣,還說別看他教我的練氣口訣只有那幾句,但是精髓就是那幾句,也就是一般人所想的什麼內功心法武林秘籍,但其實根本就沒那麼神秘,說出來也都很簡單,甚至一般人也都聽說過,但是能天天堅持的練下去可就是功夫了。
我聽完後就頗有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因為確實在山上我師父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她也是說招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力量,只不過現在我明白了她教我的不過是一種最急於求成的方式。
我臨走的時候,老頭就又給開了幾幅湯藥,不過我問他這次的診費是多少的時候,他卻笑了說要是收了我的錢,朱爺爺知道還不砸了他的攤子,所以他就說啥都沒要。
從他那兒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就讓傭人給我煮了那中藥,被